見狀。

地上徜徉,痛苦不堪的中毒之人,全是強忍痛苦,投注來目光。

而其他並未吃東西的賓客們,則是下意識的簇擁了過來。

當看到托盤上翻滾的毒汁時,不禁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很快,熱議聲四起,七嘴八舌,驚歎不斷。

“很明顯了,這東西是毒汁,而且全部是來自於托盤,食物內並沒有任何毒素,換言之,他們中毒全是來自於托盤,來自於越家。”

“真是喪心病狂,以為透過托盤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還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毒殺眾人,並且栽贓給家族聯盟自身,他們這麼做,是想要天下人為敵嗎?”

“他們為何會這麼做不是重點,當務之急是得趕緊將這些人救回來啊。”

“現在已經死了一些人了,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不及時遏制的話,會死傷更多。”

聽聞。

修養嘴角上揚,他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奏效。

接下來,自己只需要添油加醋即可,其實無須自己動手,這越家就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因為,這幫完好的賓客們說話之際,已經是悄然聚斂勁力,拔出佩劍,隨時都要動手。

他們雖然只是旁觀者,但是現場中毒之人有不少是他們的好友,而且彼此還有很多洽談的合作關係,此時若能斬殺越家,替他們報仇的話,必定會被感恩戴德,這給自身家族會帶來不少好處。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薛貴子拼命搖頭,難以置信。

越輕容則是臉色一沉,下意識看向趙虎,低聲喝道:“趙虎,到底怎麼回事?餐盤和現場佈置全部都是你負責的,為何這裡面有毒汁存在?他們中毒,全是餐盤上的毒汁導致,如果你是因為張龍的話而想要報復的話,為何不提前和我說,動用這種手段,你知道這會給家族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嗎?”

“沒,沒有啊家主。”

趙虎不勝惶恐,立刻否認道:“我是因為張龍的死傷心欲絕,畢竟我倆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我也一直想要報仇,但是我知道孰是孰非,不可能跑去下毒。更何況,冤有頭債有主,張龍之死,全是因為修家造成的,我哪怕真要下毒,也是毒殺修家,與旁人無關啊。這中毒的人裡面還有特使徐友仁,我當然知道他的身份,對越家又會有怎樣的影響,您看我像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嗎?”

“聽著似乎合情合理,但是餐具就是你負責的,現在出了問題,你必須……”

“家主,此事真不能怪趙虎,我想應該另有隱情才對。”

越輕容就欲呵斥時,燕爭走來,低聲提醒了一句,淡淡道:“此事肯定有貓膩,先彆著急,咱們再耐心等等。”

“嗯?”越輕容一怔,皺眉道:“二狗子,你此話何意?”

“狗子哥,這事情您是不是知道內情啊?該不會是您暗中下的毒吧?”薛貴子忽然眼前一亮。

趙虎則是沉吟片刻,激動道:“狗子哥,您是不是有辦法解決?”

“我……”

“越輕容,越家!”

燕爭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此時,徜徉在地,面色蒼白,身子顫顫巍巍的徐友仁忽厲聲呵斥道:“你們為何要這樣做,到底是本特使安排的不妥當,還是你對其他族長有怨念。不管天大的恩怨,那都應該擺在明面上來,可你們卻暗中下毒,實在是卑鄙無恥!”

“對,毒殺特使,罪不可恕,越家以後別想在家族聯盟裡待下去。”

“還有我等,皆是各大家族族長,整個夜風城的權貴,我們若是死了,你們也別想活。”

“我們好心好意的前來參加酒會,為你越家重建以壯聲威,可你們卻恩將仇報,毒殺眾人,此等行為簡直豬狗不如,就應天誅地滅,連根拔起!”

徐友仁呵斥,其他中毒之人費盡力氣的口誅筆伐。

一時之間,整個越家成為眾矢之的,而身為家主的越輕容則是被推向了風口浪尖。

不僅對她個人人身攻擊,甚至已經上升到了性別歧視,言語惡毒,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眾人卻在越家中毒,而且也從餐盤中找到毒素,她百口莫辯。

本來就焦頭爛額,無計可施之際,瞅準時機的修養立刻見縫插針,添油加醋的呵斥道:“越輕容你還在等什麼,還不速速拿出解藥,救治眾人?我警告你,如果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包括整個越家都要跟著陪葬!趁著還沒有造成嚴重火鍋之前,趕緊把人救活,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我沒有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