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眾人都是滿臉不解。

哪怕是周夜深,忽然感覺自己眼拙,這二狗子似乎比自己現象中的還要高明。

經常不按照常理出牌,做出來的事情看似匪夷所思,卻總能順理成章的完成。

就比如此刻,莫名其妙的牽扯到了龜丞相,以他的行事風格,應該不是空穴來風,他忽然很是期待對方的表現。

“你小子他媽在胡說八道什麼?!”

猴子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欲破口大罵之際,燕爭戲謔一笑,看向龜丞相,說道:“龜丞相,你過來下,我有東西要給你看看。看完之後,你就知道我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你作為朝廷特派員,而這塊地本是你們朝廷批覆的,我相信,如果你們朝廷能夠收回成命,那這塊地就不屬於修家,反之,你們也可以贈送給我們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我為何要聽你的,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龜丞相嗤之以鼻,在夜風城之中,朝廷與修家關係密切相關,但凡不是牽涉到重大利益,他們根本不可能跟修家對著幹,這個年輕人有些修為,自己也有些欣賞他,但並不足以支撐自己需要聽從他的號令。

“這麼說吧,你過來,咱倆聊聊。如果聊得不好,到時候我乖乖束手就擒,我在修家鬧事,還傷了還這麼多的護衛,如果你將我抓起來送給修家,這怎麼著也是大功一件吧。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三位,一個是我的小老弟薛貴子,他就不用說了。”

“而這位小姐,名叫越輕容,乃是這塊宅基地的原主人唯一的繼承人,我想眾所周知,修家正在緊鑼密鼓的搜尋她吧?到時候,她,還有我,統統都交給你,這兩份大禮,難道還不足以讓你過來一趟麼?當然,如果真的不肯的話,那我只好亮出底牌,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什麼?越輕容?”龜丞相驚為天人。

猴子也是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越輕容,匪夷所思道:“你還別說,今日一見,這越家大小姐果然貌若天仙啊,不過,她手中的屠龍寶刀才是我修家追逐的寶貝,的確是在四處找她,沒想到,她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不是二狗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

“別怕,咱們現在已經加入了家族聯盟,他修家奈何不了咱們,更何況,我有把握。”燕爭擺手安撫好越輕容之後,抬頭望向龜丞相,問道:“如何龜丞相,我這種交易,你還不肯接受嗎?”

“好!”

一番躊躇,龜丞相點頭同意。

這越輕容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若是能順利得到她獻給修家的話,的確對於自己的未來發展有很大的幫助。雖說這個叫二狗子的年輕人很邪乎,實力也非常不錯,但是他不信對方還能拿自己當做要挾,此事拍板的人是城主而非自己,他這麼做毫無意義。

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拒絕,便欣然點頭,走過去的時候,還特地叮囑猴子:“猴子,宅子後面還有不少你們修家的護衛,那幫護衛實力不俗,至少能與這個二狗子旗鼓相當,你做好準備,要是他敢亂來,立刻命人圍殺。等事成之後,越輕容的事情,咱倆的共同功勞,誰也不獨吞,你以為如何?”

“行啊,聽龜丞相的。”猴子喜不自勝,連連點頭,望著越輕容,他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升官發財的場景,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唾手可得,這令他振奮無比。

一切準備就緒,龜丞相這才慢步走來,陪同燕爭來到一旁。

“說吧二狗子,你想單獨跟我聊什麼。”

“你先看看這個。”

燕爭也沒廢話,直接掏出令牌遞給對方。

本來還怡然自得的龜丞相在見到令牌的那一刻,瞬間錯愕,呆愣半晌,猛然接過令牌,上下翻轉的仔細觀察,甚至還用牙咬了幾下,確保材質和制地都並非弄虛作假之後,驚為天人的問道:“你,你是如何得到這枚令牌的?”

“怎麼得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身為殺生門的門生,見令牌如見門主,你可願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