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擁有這樣狀況的,才不只是瑟莊妮一個人。

凜冬之怒在雙城的幫助下迎來了新生,部族裡的所有人都能吃飽飯,睡好覺了。

而有了物資,吃飽了飯,瑟莊妮便又開始了擴張,就在蔚和凱特琳回去的那些天,除去一些族人在看守著海克斯基站外,瑟莊妮返回部族的時候,三天,三天的時間她就打下了六個地方,融入了一大幫人。

而後,瑟莊妮更是越戰越勇,後勤夠,再加上被俘虜的部族也能吃到鮮美的魚湯魚肉,所以傳出去後,瑟莊妮帶著部隊到了一個地方,甚至那些飢餓的部族就會主動投靠向瑟莊妮。

凜冬之怒的人越來越多了。

僅僅十幾天的時間,就增加了快一倍的人數。

但是瑟莊妮並不擔心,以前不敢攻打,不敢接收願意投靠凜冬之怒的部族,那是因為食物不夠,自己人都吃不飽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人越多,吃飯的嘴是越多,但是同時力量也越大啊,能夠幫到雙城的事也就越多。

力量強大了,能幫上忙了,瑟莊妮才能更好的張口去討要物資。

“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說的嗎?瑟莊妮。”

房間裡,嘉文四世突然開口。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嬌生慣養的小皇子殿下。”瑟莊妮抬眼看了眼嘉文。

他很高,很壯,從他的眼神中,瑟莊妮認為他是上過戰場的。

但那又如何?這個世界難道比凜冬之怒活的更艱難的部族嗎?

在神靈和女巫的夾縫中艱難生存...

“我還以為你會有很多的話和我說。畢竟現在,我們都是雙城的盟友。”嘉文四世皺著眉頭對瑟莊妮說道。

放下茶杯,瑟莊妮站起身,看著嘉文四世冷笑道:“你想要我說什麼?小皇子。你是想要我的道歉嗎?”

“道歉並不能平息我的怒火,你對德瑪西亞做過的事,你自己最清楚。”嘉文四世看著瑟莊妮,坐在椅子上,身子一彎,雙手合十放在膝蓋前,他沉聲說道:“德瑪西亞從不侵略別國,而你,瑟莊妮,你多次越界,你是入侵者。”

“可是那又如何?”瑟莊妮面色不改。

羞恥?瑟莊妮才沒有那種情緒。

她是一頭野獸,帶領著另外一群野獸,那份野性,是源自賽瑞爾達,是瑟莊妮骨子裡的。

看著嘉文四世,她接著說道:“如果沒有雙城出現的話,那麼我想現在應該是我第三次南下的時間了,今年的收穫以往都要差,所以可能搶的比較多,也可能會殺幾個人。”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嘉文四世抓著椅子的扶手,一點一點的站起身。

“坐下吧,小皇子,別妄圖威脅我了。”瑟莊妮卻露出個不屑的眼神看著嘉文四世。

“你們連弗雷爾卓德的龍脊山脈都攀登不上去,更別說深入弗雷爾卓德了,你想威脅我?”

嘉文四世沉默不語,默默起身,然後看著瑟莊妮。

他赤手空拳,衣著布衣,但卻緊緊的盯著瑟莊妮的臉。

凜冬之怒南下侵略德瑪西亞,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而每次凜冬之怒南下,都會對德瑪西亞偏遠地區的村莊城鎮帶來不小的破壞,而德瑪西亞卻拿他們無能為力。

正如瑟莊妮所說,就連龍禽都無法抵抗北地的寒風,那又更何況德瑪西亞計程車兵呢?沒有寒冰血脈,普通人難以生存在極寒的北地。

嘉文四世知道盟友國的關係不能破壞,至少,他不能破壞。

但此刻,他卻給瑟莊妮施壓。

是啊,他不能破壞...但要是先動手的人是瑟莊妮呢?

嘉文四世緊緊的盯著瑟莊妮。

瑟莊妮眉頭一挑,握緊拳頭,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