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蔚,還有爆爆你,你們兩個都給我從林文的身上下去。”

“對,我說的就是現在,沒得商量。”

“我們有事情要說。”

在看著蔚和爆爆纏著林文有一個小時後,範德爾終於是忍不住了。

時間已經到了夜晚,福根酒館的外面,偶爾能聽到些腳步聲,整齊劃一,還帶著低聲的吟唱。

那是黑巷的老傳統了。

今天,不少的祖安老人會在夜裡進行遊行,手捧著紙坐的小船,懷帶著希望和憧憬,祭奠著曾經那些在災難中死去的人。

而面前,希爾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有幾杯酒了,但是能明確的是,希爾科已經有點醉了,他坐在地板上,人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打起晃了。

這讓範德爾是既無語又高興。

希爾科...一向謹慎的希爾科,在自己的面前喝醉了。

這能說明什麼?那答案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希爾科沒有對他設防。

範德爾,希爾科。

他們曾經的故事,那破碎裂開的回憶並沒有被時間抹平,它依舊存在著裂痕。

曾經的那座橋,直到現在依舊都是壞的,可是...他們卻建了一座新橋。

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把它們都丟棄,仇恨,煩惱,怨念,那些沒有用的東西,統統的都丟掉好了。

“哦。”蔚點點頭,伸手拉住爆爆的手腕,她打算拉著爆爆下去了。

結果林文卻拉住了她,“範德爾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事情要說,但是我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範德爾一頓,等蔚看向他的時候,他只能點點頭。

“那我就留下來了啊,是林文他讓我留下來的。”

蔚馬上就又坐下了,坐在那晃腦袋。

她就是個不安分的主,這是天生的。

“範德爾,希爾科。”

林文開啟了揹包,從裡頭掏出來了一堆的紙,接著,先前就拿出來的兩個盒子也被他放在了正中間,而一群人就看著那麼一沓紙,還有兩個漂亮的長盒子。

“我從上城帶來了這些東西。”先是拿起了那一堆紙,林文對著希爾科說道:“這上面是有關海克斯寶石的製作工藝,我基本都寫了上去了,至於需要用到的儀器...你讓辛吉德看看能不能夠製造出來。”

這也是林文不帶傑斯和維克托來酒館的原因...

雖然有點過分,但林文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對傑斯說聲抱歉了。

畢竟,林文打從一開始接觸傑斯的目的就是不單純的。

“那麼快?”

希爾科眯上眼,看著林文說道:“這才...不過一個多月,你就得到了這東西?按理來講,製作工藝不應該是機密嗎?”

“說實話,我有點好奇你和他的關係了。”

林文扣了扣腦袋,無奈的笑著說道:“怎麼說呢...其實做這種事,良心確實是有點過意不去。”

“但是沒辦法,為了祖安。”

“好了,別說那些沒有用的。”

林文打了個響指,一旁的蔚條件反射的坐直了身體,歪頭看著林文:“幹嘛?”

“要你幫忙的地方到了。”

擺放在眾人中間,處在C位上的,當然就是海克斯電話了。

“選一個吧,你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