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艾克跟斯凱爾和另外兩位執法官又去拜訪了科拉伊索部族。

畢竟想要喝酒的話,只有科拉伊索部族才有酒館,在這方圓百里科拉伊索就是最大的一個部族。

可是等艾克等人到了科拉伊索部族門外的時候,卻發現科拉伊索人都忙忙碌碌的,他們甚至拆去了近一半的帳篷。

一個穿著獸襖的精壯女人正揮舞著短錘,放開聲音的在指揮著。

艾克知道她是誰,她是科拉伊索的族長,也可以叫她戰母。

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艾克是很驚訝的,因為艾克沒想到弗雷爾卓德採用的竟然會是古老落後的母系氏族制。

“看他們這樣,好像是要離開這了?”年輕的執法官出聲問道。

“我們去問問托爾斯就知道了。”

幾人連忙走到了酒館,推開門後,酒館裡之前任何時候都在燃燒著的火爐被熄滅,托爾斯正在收拾著東西,聽到聲音轉身看到是艾克和斯凱爾後,托爾斯露出了個淺笑。

“你們總算是來了。”蹲下身子,托爾斯在整理好的行禮裡取出了兩瓶裝滿了的熱浪酒,起身後開口說道:“酒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如果今天你們還沒來的話,那我就會把這兩瓶酒放在酒桌上,到時候你們能不能拿到就只能看緣分了。”

“托爾斯先生,你們這是要去那?”艾克走上前問道。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還沒能還上你那柄法杖的錢。”托爾斯走上前,將熱好了的熱浪酒塞進了艾克的懷裡,大聲的說道:“我們的戰母得到了訊息, 凜冬之爪要為過冬做準備了,真是可笑, 曾經弱小任人欺負的部族, 現在卻成為了北地最威風的部族。現在, 他們將又一次的南下,為了躲避一場滅族之劫, 我們科拉伊索將要去投靠阿瓦羅薩。”

凜冬之爪,阿瓦羅薩,這些詞艾克聽的是一頭霧水的。

德瑪西亞人也不瞭解弗雷爾卓德的事情, 出發前,他們只說了弗雷爾卓德有一群會魔法的人經常會來劫掠德瑪西亞,到時候,會有一個騎著巨大野豬的強壯女人領頭。

艾克想,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凜冬之爪的戰母吧。

而阿瓦羅薩,應該就是和凜冬之爪作對的部族?

“希望你們不會遇到他們, 不然就如我幾天前說過的一樣。”托爾斯伸出大手拍了拍艾克的肩膀, 高大的北方男人沉聲說道:“你們會被他們燒死,並吊在樹上,以示凜冬之爪的威嚴。”

說完這些, 托爾斯便不再說話, 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艾克等人也知道托爾斯這是在趕人了, 便是帶著酒回到了自己的基地。

就在科拉伊索部族的十幾裡地外,就有著幾間木屋。而離著木屋的不遠處,就有著一個高大的藍色建築, 其外層就是普通的泥土堆砌而成,但是卻散發著湛藍的顏色,那是一堆海克斯寶石散發出的魔力顏色。

“怎麼今天回來的那麼早?”

艾克和三位執法官下了海克斯飛板, 伸手扯下凍硬了的帽子和口罩,艾克站在那在發抖。

兩個男學生走了上來, 他們的身上裹的很是誇張,就差直接把被子披在身上了。

被兩個學生攙扶著送到幾間木屋圍起來的中心處,在那,火堆一直有在燃燒, 每天都有人撿木頭往裡頭送。

圍著在烤火的幾個執法官也是馬上站起了身, 大聲的說道:艾克先生, 隊長, 你們有帶酒回來嗎?”

“帶回來了。”

艾克取出了懷裡揣著的熱浪酒,以海克斯飛板的速度,十幾裡地其實只需要幾分鐘而已,但是在弗雷爾卓德刺骨的冷空氣裡高速飛行就和酷刑沒什麼區別,所以以往幾分鐘的路,現在卻要飛個十幾分鍾。

十幾分鐘下來,托爾斯給時熱乎著的熱浪酒現在也變得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