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特當然知道格雷福斯要去諾克薩斯的原因。

無非就是義氣使然。

崔斯特知道,格雷福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現在...諾克薩斯真不是個好去處。

那地方又亂起來了,雖然說越亂,就越方便二人動手,但軍閥混戰,危險太高了。

即便二人有著海克斯武器的護身,崔斯特也不能保證每次都能脫險。

“嘿,雖然我們要離開祖安了,但是我始終會記得祖安這個地方的,等我什麼時候累了,我想我到時候會回到這裡休息上幾天的。”格雷福斯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接著說道:“既然我和祖安的關係好,那當然就代表著我和諾克薩斯的關係差!皮城人我是不好去搶劫他們了,我格雷福斯拉不下那個臉,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但去搶諾克薩斯我可完全沒問題,朋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崔斯特,我這也算是幫我的朋友們出頭了?”格雷福斯說完,抬起杯子喝完了一杯酒。

在他面前,年輕的酒保馬上又為格雷福斯倒上了酒水,不過這一次,在格雷福斯杯子裡的酒水,卻是度數稍低了些的果酒。

“你小子給我換成這種酒是什麼意思?”格雷福斯注意到了酒保的動作,馬上不滿的大聲說道:“難道你是怕我喝醉嗎?開什麼玩笑,我這才喝了幾杯酒!”

將杯子裡的果酒一飲而下,格雷福斯露出了不滿的表情,用手握著杯子重重的砸在了酒保的面前,大聲吼道:“布可斯坦,你趕緊給我換回去!”

布可斯坦正要開口,一邊上的崔斯特卻左手撐著下巴,右手伸出攔在了格雷福斯的面前。

他微笑著的說道:“不怪布可斯坦這小子,畢竟...他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誰的命?我喝酒誰敢管我?”格雷福斯已經喝了不少了,在崔斯特來之前,他就一個人喝了許多,雖然酒量很好,但如今祖安的酒可不是向各地採購回來的酒了,如今,祖安人自己會釀酒。

而且都是度數較高的酒,畢竟祖安人員前身均是黑幫人員,喜歡喝酒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也因此,格雷福斯此刻已經有點暈乎乎的了。

而且,他的酒品也並不好...真要喝多了,才不是那種會倒下去呼呼大睡的人,而是會提著槍叼著煙四處找事的人。

“林文的命。”崔斯特淡淡說道。

“額...”格雷福斯馬上安靜了,咳嗽一聲,他慢慢的坐了回去,有些不解的說道:“我喝點酒管他什麼事?”

崔斯特見格雷福斯馬上慫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格雷福斯是真的怕林文。

那傢伙就是個怪物,純怪物。

“哈哈,格雷福斯,我想要不了多久,林文那臭小子就會要你們過去。”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看去,便見一個留著絡腮鬍,體型壯碩的胖子走了過來。

“本索先生,你好像知道些什麼?”崔斯特馬上出聲道。

格雷福斯也是看著這個男人,然後,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知道那麼一點,範德爾和我喝酒的時候說出來的,他的嘴巴一向很大。”本索坐到了崔斯特的旁邊,屈指點了兩下,酒保馬上就為本索倒上了一杯酒。

這個酒吧,是本索的酒吧。

也是祖安高層會常來的酒吧。

也因此,店面裡的服務員們,那前身都是跟著範德爾的黑幫成員。

至於為什麼會當上了服務員,那是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的考上執法官。

“和我們說說吧?”崔斯特抬起杯子,敬了本索一杯酒。

“我也就知道那麼一點。”本索哈哈大笑的點著頭,喝完一杯烈酒,本索開口說道:“雙城現在正要向外進行建設,打算先在恕瑞瑪那邊建立起更多的海克斯基站,方便兩地的溝通,而且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打算派出一支常駐到恕瑞瑪的部隊,保護著一批進行採購和學術研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