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手間!

望著鏡子裡滿頭滿臉的酒水,白蓮花癟癟嘴,委屈的想哭。

「這個混蛋,他……」

從小包包裡取出溼巾,剛準備擦額頭上的酒漬時,突然被人在挺翹的香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啊,死變態,你做什麼?」

白蓮花身子一顫,扭頭看到她的身後,站著一個滿身酒氣的禿頂男人,正色眯眯盯著她的屁股,當即俏臉一變,抬手抽在了禿頂男人臉上。

「草擬嗎,穿的這麼騷,給老子裝什麼青春靚女啊?」

禿頂男人打了個酒嗝,甩出一沓錢:「給,你不就是要錢嘛,老子有的是…錢……」

「死變態,你去死吧——」

白蓮花瞅準時機,一腳踢在了禿頂男人的襠部。

「嗷……」

剎那間,錐心劇痛傳遍全身,禿頂男人的臉憋成了醬紫色。他死死捂著襠部,慘叫著倒在了地上,渾身醉意,在這一刻,徹底散了!

「呸,臭流氓,滾回家摸你媽去吧——」

白蓮花啐了一口,整理好妝容,匆匆跑回了包廂。

……

這邊,包廂內!

「雜碎,老子今晚好心好意宴請你,你非但不識抬舉,反而三番兩次駁我的面子,你真當我許慎是這麼好惹的?」

看到徹底撕破了臉皮,許慎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拍桌而起,憤怒的嘶吼。

「許……許慎,秦風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他……」

林詩音像只受驚的小鹿,戰戰兢兢站起來,想要阻止。

「林詩音,這沒你的事!」

許慎一聲冷喝,大踏步走過來,伸出右手,指著秦風的鼻子:「雜碎,老子忍你很久了……」

「唰!」

秦風面色一變,聲音冰冷:「我告訴你一件事——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五

「嗯?」

許慎一怔,滿面不屑:「指你怎麼了?老子就願意指你,***又能…嗷……」

「咔嚓!」

許慎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清脆的斷指聲,陡然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能折斷你的爪子。」

秦風拍了拍手,扭頭看著林詩音:「詩音,咱們走吧。」

「啊?哦哦,好……」

林詩音機械的點頭,起身跟著秦風便要離開。

……

「轟隆——」

可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出,包廂房門陡然炸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