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溫家的女婿,你沒聽到你堂姐說麼?”

他最好是死了——

溫絮狠毒地盯著溫顏離去的背影,這個賤人害的她娘,只有這個男人死了,她才能當寡婦,不能在嫁,不然就等著被人唾棄而死吧!

回到了家裡,溫芸便急急忙忙地朝外走,溫顏見狀急忙阻止:“阿姊,你要幹什麼?”

“顏兒,我知道你們兩個人私定終身,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兒,但阿姊也不想你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我上山打兩隻野雞和魚拿回來給他補一補。”

溫顏回眸便看見床上的顧澈嘴角露出了微微笑意,看得她氣不打一處來。

她就知道這個混蛋又是在作弄她,明明已經醒了還賴在她們家不走!

“喂,我說你已經醒了幹嘛還賴在我這裡,你不是最討厭我的嗎?”

說著溫顏還扯起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胸膛。

“我說你這個小丫頭,就算是鄉野村姑也應該知道男女之妨,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不妥麼?”

溫顏臉上露出了一副我還不瞭解你的模樣:“咱們打小兒一起長大,小時候我還見過你光屁股的模樣,你現在害羞來得及麼?”

“你見過男人的身子?”

“什麼男人,不就是你?”溫顏有些不悅。

“還是說……你不是裴縱?”

她看過那個叫裴縱的男人的身體?

顧澈看著面前的溫顏,微微皺眉。

“我現在就揭穿你的真面目,你不肯承認,我就找到證據讓你開開眼界。”

說著溫顏雄赳赳地爬上了那張小床,趁著顧澈行動不便的時候上手扒衣。

顧澈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大膽,毫無防備就被她脫掉了上衣瞪著眼睛看著溫顏。

而溫顏一隻手扯著他的衣襟,另一隻手則是落在他胸膛,這麼一觸他的身子頓時僵硬了。

“你、你在幹什麼?”顧澈的氣息一滯,臉從脖子紅到耳根。

溫顏不理他,伸出手在後腰摸來摸去,小時候她練習解剖的時候追一隻兔子,抽沒想到沒麻醉好,那隻兔子跳下來咬人,裴縱非常慘烈地被她當成了人肉盾牌,誰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直接一口,裴縱的胯骨處就留下了疤痕。

所以這混蛋雖然過分,但總的來說還是愛護他的。

可現在他居然不認自己,溫顏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正在顧澈被她摸得心猿意馬、呼吸驟然急速的時候,里正的咳嗽聲打斷了兩個人。

“咳,顏丫頭這光天化日的你對一個病人幹什麼呢?”

溫顏的臉兀自一紅,知道他誤會了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里正大人,您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家裡有了傷患,就帶了一些藥材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這小子傷得挺重你可不要胡來。”

看這裡正把手裡的藥材放下,溫顏有些不好意思,“您先坐,我去阿姊喊回來!”

說著溫顏便小跑出去,剛上了小山坡,溫顏便見到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溫絮麼?這個時間她在山上幹什麼?

如此想著溫顏便跟了上去,看到她的瞬間,溫顏也見到了正在摘懸崖邊上石縫裡松茸的溫芸,正當她想要開口提醒溫芸小心的時候,溫絮竟從背後直接把人給推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