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澈的話,讓溫顏心中茅塞頓開。

正是因為與太子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無可轉圜的地步,所以出手才能無所顧忌。

說得對。

溫顏當即看向顧澈,“幫我找個機會。”

顧澈點頭輕笑,“好。”

……

三日後,溫家藥鋪開業。

有著此前保j品作為京城之中的底子,再加上這三日之中顧澈不遺餘力的幫著溫顏營銷。所以縱然是新開的藥鋪,往來人群依舊絡繹不絕。

並且,每一個過來的達官貴人,都對溫顏的保j品交口稱讚。

依照著如今的狀況,溫顏僅僅是接待那些達官顯貴,就已經要忙不過來了。

可溫顏沒有設定門檻。

在她看來,眾生平等,尋常百姓與達官顯貴一樣,都有尋醫治病的機會。

索性,溫顏依舊延續了此前在小城之中拿號碼牌的法子。

有些達官顯貴起初不信邪,想方設法尋到了溫顏面前,想要多說些什麼。

可是千言萬語,在看到溫顏腰間明明白白的掛出來的一枚玉佩後,都化作了無言。

顧家的媳婦兒,那是誰都能惹的嗎?

可偏偏是有人不信邪的。

在藥鋪開業的第二日,溫絮便聞訊而來。

她領了號碼牌,等了許久,終於是衝到了溫顏面前,狠狠地一拍桌子。

她目光之中帶著滿滿的憤恨,此時看著溫顏腰間的玉佩,也帶有一股子瘋狂的味道。

“若不是你這小人當初搶了我的玉佩,那麼現在坐在這兒的人,就是我!”

溫絮的邏輯已經完全是凌亂的,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因果關係有著極大的問題。

可無妨,這本來就是溫顏想要看到的。

索性,溫顏也乾脆的不與溫絮爭辯,只是輕聲笑著道,“這位,我這兒是藥鋪,若是不尋醫看病,也不買藥,還請出去。你後邊,還有許多等著的人。”

溫顏的氣定神閒再次激怒了溫絮。

溫絮一雙眼睛狠厲的看著溫顏,若不是忌憚溫顏能夠隨手抽人巴掌的武力值,只怕這兒她已經湊上去。

溫絮狠狠地道,“當初是你畫像,絲毫不顧忌我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害我狼狽出逃,差點兒就死在了城外!這些,你拿什麼還?!”

“我本就不欠你的。”溫顏的語氣四平八穩,“何況,你如今不好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