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祥沉著一張臉,“你的意思是,是本公子自己不長眼摔了的?”

侍從一抖,連忙跪下來,“不敢,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白兆祥抬起腳,重重地把他踹倒在地上,“狗東西,是不是活膩歪了?”

“二公子饒命,奴才不敢了……”

侍從連連磕頭認錯,任由白兆祥一腳一腳踹在身上也不敢反抗。

直到白兆祥發洩了怒火,這才收起腳,甩了甩袖子,“任何跟本公子作對的,都別想好過,你是如此,那個目中無人的平南侯也是如此!”

至於平康公主……

白兆祥眯了眯綠豆眼。

明著來不行,難道他不會來暗的嗎?

這輩子,還沒有他白兆祥想要卻得不到的女人!

眼看他走出十幾米,另一個侍從才敢把捱打的倒黴蛋攙扶起來,“怎麼樣,還能走嗎?”

捱打的侍從抹去嘴角的血沫,努力撐著地板站起來,“我沒事,趕緊跟上去吧,不然惹怒了二公子,你也要跟著捱揍。”

直到他們的身影走遠,白櫻這才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

她望著白兆祥那肥胖的背影,忍不住磨了磨牙。

剛剛她丟的就應該是刀子,而不是石子。

像這種一無是處的好色豬頭,留在這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因為她成功把村民體內的蛇毒解了,霍昭洵也遵從承諾,把她的禁足解了。

因此在霍昭洵剛剛見白兆祥這頭豬的時候,她正在侯府到處閒逛,享受重新獲得的自由。

突然拂塵開口跟她道“有人在覬覦你的美色,想讓霍昭洵把你送給他。”

白櫻一聽,臉色當場就沉了,“誰?”

“一個長得很胖很醜的豬頭,霍昭洵喊他白二公子,估計是上次那個綠楠被送去的,就是他那裡,我記得他好像是蜀王的二公子來著。”

白櫻有點忐忑,“那霍昭洵怎麼說?”

“霍昭洵拒絕了,本來他的一個手下還想讓他答應來著,但是卻被他呵斥了,態度還挺強硬的。”

聞言,白櫻緊繃著的心絃總算放鬆了下來。

但是心情還是很不爽,“那個蜀王的二公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玩意,我記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