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聽,王八唸經。”陳雨連忙捂住女兒的耳朵,臉色有些異樣。

鍾小花眨巴著眼睛:“媽媽,你是不是很久沒水深火熱了?”

陳雨:“???”

旋即,鍾小花就被自己的老母親拖到了房間裡,為自己剛才的言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房間裡傳來她的慘叫。

許夜竊笑一聲,似乎發現不能這麼幸災樂禍,立刻收斂了笑容,看向艾薇:“艾薇,那是你朋友?”

艾薇嘆了口氣:“許醫生,安寧是我在餐廳打工時候遇到的朋友,沒想到在這裡又碰到了,你們別看她現在愛慕虛榮,但以前並不是這樣。”

“許醫生,你能幫她看看病嗎,我看她早上,一直腹痛,我們幾年沒聯絡了,我也勸不了她。”

“你們也看到了,她住在這裡,根本沒條件買得起那些奢侈品,全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換來的,她最近認識了一群狐朋狗友,是被他們帶壞了的,哎……”

“錢我來付就好。”艾薇欲言又止。

許夜點了點頭:“這沒問題。”

而與此同時,忽然,許夜的心臟,開始蠕動起來。

……

第二天晚上。

戴著一臉鬍渣的許夜,在門後面,聽到了艾薇和安寧的爭吵,似乎安寧並不想看病。

最後,是高跟鞋踩著樓梯離去的聲音。

許夜讓愛麗絲留在家裡照顧李芸遙。

他等了幾分鐘,確定安寧已經離開望春樓,當即開啟窗戶,在皎潔的紅色月光下,翻身直接從二十樓,三四層一個跳躍,幾秒之內,就落在了一樓。

和安寧來了個偶遇。

“許醫生,你出來散步?”安寧微微一愣,旋即笑顏如花,貼了上來,漂亮的雙眸注視著許夜,眼裡滿是曖昧之色。

對她而言,許醫生是個值得勾引的物件。

許夜望著他宛如雕刻般的五官,平靜笑道:“安寧小姐,你這鼻子靠我太近,就不怕歪了嗎?”

安寧並沒有在意,笑道:“還好,現在整容技術很發達,我這鼻子,花了四萬塊,而且我還去削了下頜骨,許醫生,你應該看得出,我臉上至少動了四千刀。”

許夜有些意外。

安寧這臉上動刀次數,就連老中醫來了,“望”這一問診手法都得失效,這簡直就是換頭了。

“你不介意?”

安寧咯咯笑道,一邊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