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若更加不怕了:“你主子敬的酒我都未必會喝,更何況是你了!怎麼,生氣了?你一個大男人,該不會也想學著女人大鬧吧?”

“邢凡,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根本上不了檯面,你還跟她廢什麼話?趕緊把她關進地牢裡用刑,還怕她什麼都不說?”

姜思若聞言,打量起這座宅子來。

忍不住笑道:“喲,看不出來啊,這宅子看著不大,沒想到竟然還有地牢呢!看樣子,你們這幫人還真是準備的有夠充分的!”

“不過想想也是,盛逸塵好不容易才從武子祺手裡逃出來,你們若不進行周密的佈置,想要躲過追查,企圖東山再起,簡直難上加難。”

噌的一聲,邢凡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抵在了姜思若的脖子上。

“公子的事情,你也敢妄議?!”

姜思若再次冷笑:“他的事情,我議的海了去了,而且還是當著你們主子的面議論,有什麼不敢的?”

姜思若的態度囂張,這讓邢凡反而有些不敢下手了。

對於姜思若這個女土匪,他們這些宅子裡的下人,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主子對這女土匪應該是有別的目的,所以才委屈自己,留在黑風寨,跟這女土匪虛與委蛇。

若自己真的對這女土匪下手,等公子醒過來,只怕不好交代。

邢凡心有顧慮,但是阿紫卻恨不得邢凡立馬挑了姜思若的脖子。

“邢凡你還在那裡猶豫什麼?這女的一直在妖言惑眾,迷惑公子,現在更是害的公子受傷昏迷不醒,這樣的女人,留著只會是個禍害,還不趕緊替公子除掉她?!”

邢凡不傻。

阿紫這話根本就是想把他當槍使。

邢凡冷冷的掃了阿紫一眼。

“阿紫,公子的人,你沒有資格替公子做任何決定。”他出言警告。

隨後,將佩劍一收,對其他人道:“先將姜姑娘綁了關在地牢裡,不要讓她跑了!”

阿紫面露不甘,不過轉念一想,既然人都要進地牢裡了,那到時候想要怎麼下狠手不行?

頓時,阿紫終於舒泰地鬆了口氣。

卻不知,邢凡將阿紫的表情全然看在眼裡,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也不許任何人探視她!”

阿紫頓時瞪眼:“邢凡,你是故意的!”

邢凡沒有理會阿紫,走過去,親自將昏迷的盛逸塵給揹回房間裡。

“邢凡,你,你給我等著!”阿紫氣的原地跳腳。

有個年紀稍小的姑娘見狀,忍不住勸說道:“阿紫姐姐,你就消停點兒吧,一切都有公子做主,咱們都是做奴婢的,還是不要隨意摻和為妙,再者說,您剛受完了刑罰,現在身上還有傷,不如先回去休養休養吧。”

這姑娘是好心相勸,但此時此刻,阿紫在氣頭上,這話在她聽來,根本不是在勸好,而是在赤裸裸地諷刺嘲笑她。

阿紫勃然大怒,一把將這姑娘推了個趔趄:“你給我閃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

說罷,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臨走之前,阿紫不忘警告姜思若:“賤婢,公子身邊沒有你任何位置,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