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霍爾登瞟了瓊恩一眼,用自己手中的菸斗指了指瓊恩向老沃倫問道。

老沃倫頭也不抬,一邊繼續自己的雕刻工作,一邊回覆到:“我新招的員工,他現在是店裡的入殮師。”

“先生,請問你是?”瓊恩禮貌的問道。

“老頭,你這老傢伙哪來的錢僱傭員工的?”

“他是霍爾登,我的兒子,不用管他。”老沃倫對著瓊恩說道。

“該死的傢伙,老頭一週給你多少週薪。”

霍爾登如同街邊的混混一般,推了瓊恩一把,但瓊恩的身體紋絲不動。

“嘿,小子,不管你來這裡是幹什麼,請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霍爾登壓低了聲音,在瓊恩耳邊說道。

他接著說道,“東區的死人從來都不需要入殮師,你應該滾回你的該去的地方。”

“混蛋!”老沃倫提了提腔調,“是否僱傭他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霍爾登扭過了頭,“我要和這傢伙談談,這也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他說著,脫下來自己的黑色馬甲,露出了他的灰白色襯衣,他接著走出了葬儀館的門口,站在了葬儀館的店鋪門口的不遠處。

“他是輝利黨的人,不用管他。”

老沃倫說著,接著他的聲音又有些低沉,“這麼又硬又蠢的人怎麼會是我的兒子,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他出去鬼混。”

“老傢伙,那也好過你在這裡一輩子為死人服務。”霍爾登好像聽見了這句話,他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什麼事?”

瓊恩走了出去,問道。

他是輝利黨,就是那些靠站街和酒吧的女郎獲利的人?

瓊恩有了些想法。

“說吧,多少錢?”

霍爾登點燃了叼在嘴上的菸斗,同時掏出了他的錢包,裡面有一些大額的鈔票,但總體上並不多。

瓊恩背靠在了牆上,問道,“霍爾登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該死的,你聽不懂嗎。”

霍爾登提了提褲子,隱約露出了他的左輪手槍。

“我們不會允許有人威脅到家人的。”

他壓低了聲音。

“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還是碰巧來到這裡的,現在,離開這裡,你的工錢是多少,我給你一個月的,然後你拿著錢離開這裡,這是你最佳的結局。”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可要小心別失足落入河中,又或者走在街上被蒙著頭打成殘疾都找不到兇手。”

“你多慮了。”瓊恩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但精神高度集中注意他的動作,以防他一言不合就要拔槍。

“我不需要工錢,我只是需要一份入殮師的工作,如果你在輝利黨內混的不錯的話,應該知道,我是哪一類人。”

“你是戴斯黨的,還是茲曼格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