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做蠱門優秀的售後服務,童叟無欺。

第二天,霍朗月和容柯還未等用過早飯,就被早早的叫了起來,回訪贛石府。

贛石府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清晨松針混著青草的味道,是晨間最自然的香水。

嗖,幾乎是極快的,如風如閃電一般,碧綠的草堆裡模模糊糊閃過一個影子,幾乎與草堆融為一體。

霍朗月朝著那邊皺了皺眉頭,倒也沒什麼多餘的舉動。

“怎麼了?”容柯頗為疑惑的歪著頭,就這霍朗月的目光打量著草堆的一邊。

“沒事,許是看錯了。”走了幾步,蹙著眉頭開口道,“阿柯,你先去,我有些事情要去做。”容柯點點頭,自己先走。

院子還是之前那麼寬敞,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院子裡的物件東倒西歪的,與之前截然不同,想是許多日子沒有打掃過了。容柯與霍朗月進了院子裡,並沒有人出來迎接。屋內的房門是鎖著的,但只是上了一層鏈鎖,應該是屋裡的人走的匆忙,鎖芯也沒有鎖好。

容柯疑惑的環顧了四周,蠱門回訪是慣例,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也不能在今天走開,除非...

按捺下心裡的不適,走到旁邊的一戶人家,“大娘,我問一下,旁邊的人家幹什麼去了?大白天的還不在家。”

女人從門縫裡探出腦袋,帶著精明的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容柯,又頗為忌諱的瞄了一眼對面的院子,“你誰啊?”

容柯頓了頓,“我是朱老六的遠房親戚,之前他們家欠了我家幾萬塊錢,我今天來看看。”

說完以後,女人眼中的狐疑消失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幸災樂禍和躍躍欲試的家長理短,徹底把門開啟示意容柯進去,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絮絮叨叨個不停,“我說朱老六家糟了大黴,年輕的時候就傷天害理,這幾年又跟他婆娘生了個怪物兒子,硬生生把家底花了個乾淨。欠了一屁股債,經常有來要債的。”

“你別說,這幾天...”女人又咧咧嘴,似乎是忌憚什麼東西。

“這幾天?這幾天怎麼了?”

女人心有慼慼,白了一眼身後的容柯,“女孩家家的,不該打聽的就不要打聽。這事邪乎著呢。”

容柯瞄了前方的大嬸一眼,眼珠一轉,隨便扯了一個話題“姐,你家著院子夠敞亮啊,可比對面好了不少呢。”

這下女人可算來了話題,拉著容柯進屋講個不停,恨不得從遠古開天闢地生成的土講起,把自己年輕那時候如何在生產隊搶到更多的分地,這些年又是如何如何含辛茹苦的整理邊邊角角,容柯一邊裝著非常感興趣的模樣,一邊不時地嗯啊兩句,偶爾還冒出幾個感嘆詞,只把大嬸弄得以為是高山流會遇知音,伯牙子期之交。

眼見著說的差不多,容柯又引著回到了正軌,“大姐,對面到底怎麼回事嗎?你就偷偷告訴我一下,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女人糾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告訴了自己的新朋友,“我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啊。”

“他們家邪性,之前那個得了怪病的小孩,你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