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之槐 血脈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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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裡老槐樹的枝條密密麻麻,還不等女鬼有所動作,他就絆倒在地上。手擦破了皮,血染在槐樹的根上。
那樹根卻停止了下來,在地上怪異的扭動。
忽然女鬼的眼睛瞪大,疾步來到了他面前,捏住他的手腕,鋒利的指甲瞬間劃破了面板,殷紅的血順著面板緩緩淌下,女鬼一把扔開他,不可置信失魂落魄的搖著頭,嘴裡喃喃唸叨“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這是怎麼了?容柯不明所以。霍朗月與她並肩,“血源相通,是可以被感知的。”
???
於??女鬼的女兒是···是於洋他姥姥???
容柯瞪大了眼睛,霍朗月則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容柯撇撇嘴,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老神在在的不怕女鬼殺了於洋了。隨即又覺得霍朗月不是很對勁,從剛才醒來到現在,他雖然很著急,但是好像一直沒和自己說過話,就算有,也愛答不理的。
容柯趁著空餘,偷偷伸出手拽了拽霍朗月的袖子。誰知那男人半點反應沒有,像個白玉觀音一般杵在那,就差拿個香案把他擺上了。
這是···生氣了??救命,鬼生氣了怎麼哄?線上等,挺急的。
眼下還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容柯摸了摸腦袋,腦殼有點疼。
“於洋,你能跟我說一下你姥姥嗎?”容柯蹲下來看著他,誰知他嚇破了膽根本不停容柯的話,容柯震懾力也不夠,怎麼說他也不聽。
霍朗月慢悠悠踱步到他們身前,和容柯站在一起,對著於洋挑挑眉。
容柯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殊不知她與霍朗月並肩而立,髮絲飛揚,氣勢銳利又暗藏鋒芒,像極了橫霸一方的惡人夫婦。
於洋好容易爬起來,在三位大佬的環繞之下,顫顫巍巍的交代著“我說我說····我姥姥那輩說是很富庶的大戶人家,我姥姥是他們家的童養媳,後來就嫁給了大少爺做夫人。但是我姥爺很早就死了,家裡都靠我姥姥支撐著,我姥姥年強的時候可是女強人一樣的角色。我就知道這麼多,都是我媽跟我講的。我出生的時候我姥姥已經去世了。”
於洋縮著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淚,“真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別殺我,容學姐,求你了···”
女鬼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矛盾的心理折磨著她,失魂落魄,不知怎樣才好,“你姥姥有留下照片嗎?”
“有,有。”於洋連聲答應,快速開啟手機,翻開相簿,接著舉過頭頂。
女鬼顫抖著手,用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捧著手機,連同身子也在顫抖,她不知道那黑匣子是什麼,畫面上的老人已經白髮蒼蒼,蒼老的面容中眼神依舊堅定,雖然面部皺紋叢生,身姿已經蒼老佝僂,但五官中依稀能看出與自己的相像。
十月懷胎,每一刻的欣喜與等待,每一時的焦灼與期盼,日復一日的祈禱著你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