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也怔怔地望著容柯,容柯很小心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霍朗月身上,她怕在弄疼他。

“跟我走。”

霍朗月一把拽住了要帶他離開這裡的容柯。痴痴地看著她,伸出手緩緩地環繞在容柯的腰上,腦袋抵在容柯柔軟的小腹,跪坐在地上。

“疼···”低沉沙啞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傳到容柯耳邊。

這時,住持手裡拿著桃木劍衝了過來“容姑娘,我看你當真是鬼迷了心竅。”說著就要像霍朗月刺過去。

容柯眼疾手快擋住了那把桃木劍,從袖子裡掏出一直藏著的短刀。

“住持大師,要不要咱們試試,是你這個木頭的好用,還是我這個真刀真槍的傢伙好用?”容柯盯著住持,拿著短刀橫在胸前。

“你,你,不知好歹。我今天非要殺了這個孽畜。”

“是嗎?終於說實話了大師,你根本不是要送他去投胎,而是要讓他魂飛魄散。”容柯挑眉道,另一隻手在霍朗月的背上輕拍,安撫著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左右今天你們是走不了了。”住持揮揮手,院子裡開始聚集一堆人,手裡都拿著桃木做的木棍,一步步向容柯逼近。

住持頗為戲謔地看著容柯,亦步亦趨地逼近,走在一群人的前面,手裡拿著那柄長劍。

容柯突然抿著嘴笑了笑,輕蔑地歪著頭直勾勾地盯著住持。

住持看著死到臨頭的容柯,只以為是容柯在發神經。

突然一個紅點照在他身上,“不許動,把兇器放在。”接著許多人匆匆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呦,很威風呀?”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女人氣定神閒地走了過來,身後整整齊齊帶著八九個壯漢。

“玉姑姑!”

女人白了容柯一眼“就知道你個小廢物自己搞不定,你若早些求助,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你是誰?”住持頗為警惕地問。

“蠱門,容玉。”

住持的瞳孔葛然放大,喃喃自語道“蠱門,容玉,容柯?她竟是蠱門的人。”

只見那黑衣女人一抬手,密密麻麻的蜜蜂從袖子裡飛出來,直向著周圍人的眉心飛去。周圍七七八八的人瞬間放下了武器,靜默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