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頭又開始疼了。”

“頭疼頭疼頭疼,又是頭疼,你外婆給你找的催眠師還真是厲害啊,有錢就是不一樣。”冷哼一聲,張粟泳站起身靠近許哲晨給他輕揉著腦袋,“那我問你,我這樣碰你,你感到反感嗎?”

許哲晨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兒,剛剛她拉著自己手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如果不是因為被她的瘋言瘋語嚇到,他並不牴觸和這個女孩的直接接觸。

在宴會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自己看到她有危險居然會直接衝過去,身體像是不是他的那般。

真是太奇怪了。

“別碰我。”雖然內心有些驚詫但他還是側頭躲開了她的手。

“許哲晨,親我一下說不定你就想起來了。”

“能不能別鬧了?”

“好,那就看看誰能熬得過誰。”

張粟泳堅決的樣子讓許哲晨開始好奇以前沒失憶的自己和她之間的故事,“我們以前是戀人嗎?”

“最開始是家人,後來就是戀人,再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想起被大火燒得焦黑的月荷街,她的表情變得無比悲傷。

“那我為什麼會失憶?”

“因為……”

因為一場十一年前的車禍?因為他那把自己當血海仇人的外婆?亦是因為想盡辦法將他們分開的洛子逸?

“嗯?”許哲晨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他放下戒備的樣子讓張粟泳找到了機會,幾乎是一瞬間許哲晨就感到腿上傳來了重量,隨即嘴唇就被冰涼的柔軟覆蓋著,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沒有想要推開她的念頭,嘴裡甜美的味道好像深深鐫刻在腦海裡的美好,他怔愣著任由張粟泳笨拙的撬開他的嘴輕巧舔舐著舌頭。

“哈啊……”

伴隨著倆人的喘息凳子也發出了咿咿呀呀的曖昧聲響。

意亂情迷的聲音讓他迷失了自己,這種感覺在從前似乎有過,腦海裡好像要有什麼東西涌現。

“不……不行……”許哲晨喘著粗氣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兒。

“怎麼了?”張粟泳眼神迷離的歪著腦袋,藕白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又再次湊上前親吻他的唇瓣。

酥麻感傳遞在身體所有感官,少女柔軟的唇,熟悉的甜美都讓他無法拒絕。

正如她所說,他的身體絲毫不牴觸她的觸碰,相反他的身體很喜歡她,他們之間就像許久沒見到的愛人。

“哲晨,親我……”張粟泳慢慢按下許哲晨的頭,想要化主動為被動,著了魔的許哲晨聽著她魅惑的聲音就這樣順勢將她壓在身旁放著電話座機的桌子上,他輕吻著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以及雪白的天鵝頸。

他的吻和以前一樣很溫柔,張粟泳覺得自己被洛子逸碰過的地方,一處處不堪都被許哲晨的吻慢慢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