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原地的張粟泳眼看有逃跑的機會,扒開人群就想要衝出去……

早已在人群裡等待機會的幾個壯漢眼看她和洛子逸的距離拉遠,連忙衝了過來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還沒反應過來的張粟泳只能嗚咽著,無助的看著人潮裡轉頭驚慌失措叫她名字的洛子逸越來越遠……

“毛絨熊!”

“毛絨熊……”

訓練有素的壯漢們火急火燎的用麻袋抗走她後飛快離開了喧鬧的街道。

將張粟泳扔到其中一輛麵包車上,壯漢們互相使了個眼色後分開倆路駕著一樣車牌的白色麵包車離開了市區。

被套進麻袋裡的張粟泳眼前一片漆黑,但她沒有特別害怕,她知道這行人是萬萬不會在路上把她做掉的,不然也不會費那麼大工夫還開著車帶她離開L市了。

她只祈禱著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希望他們的主子,派來解決她的許哲晨外婆能讓她再見許哲晨一面。

她真的好想他。

想念他看向她的深情眼眸,想念他抱著她的炙熱溫暖,想念他指尖傳遞的無限溫柔。

麵包車一路顛簸行駛了數個小時,空氣稀薄又暈車的張粟泳難受得背後直冒冷汗,全身冰冷的她蒼白了整張臉。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裡滲透進了一束光,視線漸漸的明亮起來。

頭暈得乾嘔起來的張粟泳艱難的坐在地上抬頭看坐在精細木雕椅上的樸素老人,老婦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眼神裡的平靜讓人不寒而慄。

這僅僅是她們的第二次會面,但每一次她都想要她的命。

“婆婆……好……”張粟泳用盡全力的搖晃起身,保持微笑的打著招呼。

老婦人眯著眼睛看著她這幅狼狽的樣子,側頭問帶張粟泳過來的手下,“你們路上打她了?”

“沒有啊大當家,沒您的命令我們哪敢碰她?可能是車上太悶她……”

老婦人擺了擺手打斷男人的話,“行了,你們出去吧。”

“是!”

下人們走了之後,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老婦人和張粟泳。

老婦人悠哉的喝了口茶,然後開啟膝上型電腦點開了一間房的實時監控轉向張粟泳的方向。

“坐吧。”

張粟泳還沒緩過神來,警惕的看著老婦人和桌上的膝上型電腦。

待她慢慢坐到椅子上望著膝上型電腦裡監控的場景,立馬激動起來,“這是在做什麼?你要對哲晨做什麼?”

“小姑娘,我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孫子和他的殺母仇人的女兒在一起的,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想除掉你的原因,你運氣很好,在我最恨你的時候,叫人去找你的時候你逃過了一劫,現在哲晨因為你願意聽我的話選擇忘記過去的一切回來認祖歸宗,我已經不怎麼恨你了,恭喜你。”

“忘記過去的一切?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在做一場催眠手術,這場手術會讓他忘記最深愛的女孩的一切,而他答應做這個手術的條件就是讓我放過你,對過去你爸爸撞死我女兒的事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