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山長年累月都迷霧繚繞,政府也任由它如此,從未乾涉,今天怎麼?

一定是有人把霧山買下來了,不然他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播散催化劑!

覃塘柯把視線停留在一副好奇寶寶的張粟泳身上,莫非是那個富二代為了來找她?

“張粟泳!”

“恩恩?”張粟泳看著拉著她的覃塘柯不明所以。

“趁現在迷霧沒有了,我們趕緊下山。”覃塘柯拉著張粟泳站了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希望那個少年和張粟泳碰面,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少年很危險!

“覃塘柯你怎麼突然那麼——啊、”張粟泳被覃塘柯強勢拉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腳下一軟就要跌倒,旁邊的覃塘柯側身一把環住她:“沒事吧?”

張粟泳搖了搖頭。

“上來,我揹你。”覃塘柯一手扶好張粟泳,然後轉身彎下腰示意她上來。

“怎麼那麼著急下山?”張粟泳乖順的趴在他的背上,覃塘柯攬好她的腿輕緩走向前面歪歪斜斜的山路:“因為有人來找你了,我不希望他找到你。”

“你是說……”

“就是你桌布上的人。”覃塘柯輕聲道。

言語間不乏酸楚。

想起每次洛子逸一開心就要撲過來親她,張粟泳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低下頭抿著唇道:“洛他沒有什麼惡意的,他只是不怎麼會表達友善的情緒。”

“他的名字叫‘洛’?”覃塘柯冷聲道。

“不是,他叫洛子逸,只是我叫他……”

咻,覃塘柯的腳頓住了,他不走了。

張粟泳在他背上疑惑的抬頭看向前面不遠,一個穿著火紅馬夾襖黑長褲的少年也正看著他們。

洛逸把生命探測器丟在一邊,一雙漂亮的眼睛裡竄著火,這個“毛絨熊”,居然和一個男生孤男寡女在山上卿卿我我,放了他鴿子還那麼逍遙自在!

想不到他洛子逸的情敵還不少,呵。

“你要是敢跟他走,我們之間所有約定作廢。”覃塘柯目光直視前面,冷冷道。

張粟泳趴在他背上低下頭緊抿著唇,這樣的覃塘柯是讓她覺得無比陌生的。

洛子逸一步步走了過來,很快他們之間的距離被拉到了五米。

“放她下來。”

眼前的少年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的王者氣息,讓人有些壓抑感的喘不過氣。

但覃塘柯絲毫不為所動的側身越過他:“她不會跟你走的。”

火藥味颯的四下漫開。

洛逸在他們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淡然道,“毛絨熊,你要是跟他走,以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聲音很輕,但他的話讓人不禁不敢去違逆。

倆個人氣場膠合,令人喘息不能的氣壓讓張粟泳無所適從。

她只有埋在覃塘柯的背上,任由覃塘柯攬著她一步步和洛子逸拉開距離。

對不起洛子逸。

一步步印在心尖的聲音那麼細那麼慢。

洛子逸看著他們走的背影漸漸變小直至消失,心一陣絞痛,他洛子逸也有被女人拋棄的那一天?

呵呵。

好笑,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