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張粟泳讚歎出聲。

一旁帶著他們參觀的工作人員笑著道:“文化宮一共五層,通常競賽都是在二樓舉辦,三四樓是為參賽者預備的房間兼休息室,請你們拿著攜帶的身份證明去總檯查詢一下房間號。”

“好。”許哲晨應了聲走向總檯。

滴。

……

406房間。

“哇,好軟好軟的大床——”一個女生甩掉腳上進門換的毛絨兔拖鞋,然後猛的一頭栽進白色的鬆軟大床上,滾來滾去。

覃塘柯坐在另一張床上,打量這個乾淨整潔的房間,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依舊在滾床單的張粟泳身上:“這好像只有倆張床。”

許哲晨倒好三杯溫水轉頭也望了望四周。

透著淡藍色光邊的落地窗,白色的窗簾在窗邊舞著,倆盞奶色系的吊燈。

還附帶一個小衛生間。

再看佔地面積最多的倆張大床,一個圓形木桌子擺放在倆張大床的中間。

簡單而又舒心。

“這個競賽好像是要三天,這倆天我睡地板就好。”許哲晨遞了一杯溫水給覃塘柯然後輕輕道。

“還是我睡地上吧,步入冬天地板冷冰冰的,又只有倆床被子。”覃塘柯摘下耳機放在床上接過一次性杯。

“別逞強,你身體不好。”

“就這樣了,我睡地上,沒得商量。”

“你弱不禁風的,還是我……”許哲晨為難的皺眉。

“喂,我說你們爭什麼啊?倆個人睡一張床上不就行了嗎?”張粟泳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倆個你推我讓的男生哭笑不得。

覃塘柯轉頭看向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的罪魁禍首:“也不看看是誰死皮賴臉硬是要來才害得我們這樣。”

“大不了我睡地板嘛。”張粟泳也沒有生氣,反正覃塘柯說的也是事實。

“還是算了吧,你好歹也算個女生,等會傳出去我的一世英名就沒了。”覃塘柯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