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都是讓張居掌櫃給民女傳話的嗎?”

紫衣一臉委屈地看著幽郡王。

“那也就是說你不曾見過我對吧?”

幽郡王對她的話一點也不意外,轉而看向了一旁瑟瑟發抖的湖庭商會二掌櫃,皺著眉用平和的語氣詢問道:

“這位是張居張掌櫃是吧?本王與你素未謀面,你為何加害於我?”

“是……”

肥頭大耳的張居嘭的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幽郡王磕頭如搗蒜,聲音打顫的道:

“小人從未見過王爺!是因為知曉殿下在湖庭商會持有份子,所以才打著你的名號……”

“張掌櫃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趙錯一臉“震驚”地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你被捕時可是說了湖庭商會開設煙館皆是王爺指派,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和本官說來!”

‘趙錯本王和你勢不兩立!’

徹底蚌埠住了的幽郡王在心中咆哮!

他算是看明白了,執刑司肯定是拿不到他參與此案的事實的,姓趙的這特麼是故意來搗亂的!

這夯貨知道沒辦法給他定罪,所以跑到王府大門上演了這麼一齣戲,想讓他在社會意義上被砍頭!

好歹毒的心啊!

‘老子讓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趙錯在心中冷笑,紫衣招供之前他就已經料到這女人不可能給得出什麼關於幽郡王的猛料,最多就是讓焰兒洗刷冤屈。

幽郡王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把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送過來給他拷問?

所以為了能夠敗壞大虞氣運加上發洩心中鬱氣他才來這裡撥弄輿情。

“早晚弄死你丫的煙販子!”

趙錯來這裡前看到了那些被抓回來的癮君子,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他雖然說不上痛心但也是一陣不舒服。

“張掌櫃莫怕。”

他輕聲安慰著驚恐萬狀的張居,溫柔地拍著他肥厚的背部,嘴裡說的卻是誅心之言。

“在王爺面前不敢說實話對嗎?本官帶你回衙門,有什麼話到那裡再說。”

“不,不是……”

張居明顯就是死士,顫顫巍巍地還想要給幽郡王辯駁,但是趙錯可不會給他機會。

“來人!將張掌櫃請上囚車,我們回衙門!”

趙錯對左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