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惶恐,陪笑到:“公子有所不知,後面的三層是不對外開放的,是空的。”

“最尊貴的客人才可以到第九層。”

周翦眯眼,裝出囂張跋扈,就要往上面走:“如果本公子一定要上去呢?”

管事一驚,立刻擋路,臉色也從和顏悅色變為了嚴肅。

“公子,還請不要為難我。”

“若執意如此,那聽雨樓可能就不歡迎您了!”

苦老大喝:“放肆,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

換做一般情況,對方肯定心有忌憚。

但此刻,管事卻臉黑了,冷冷道:“不管你們是誰,都不可以上去,否則聽雨樓便不做這單生意,甚至......!”

他眼中浮現一抹敵意,身後的幾個小廝悄然靠攏,眼神逐漸不善。

一瞬間,氣場完全變了。

周翦和柳如是對視一眼,暗道,絕對有問題!

否則不可能如此強硬,生怕有人踏進這最高的三樓。

“好吧。”

“不上去就不上去!”

“本公子還不稀罕。”

“讓人來,找你們這最好的女人,最貴的美酒,來晚了,本公子就把你們這給拆了!”周翦大喝,演的極像,沒有強來。

管事審視了幾眼,見他如此囂張跋扈,公子作風,也就沒有懷疑,只覺得周翦是作威作福慣了。

立刻拱手,又重新露出笑容。

“好,公子放心,在下立刻就去安排。”

“您且在包廂裡坐好便是!”

周翦恩了一聲,然後帶人進了包廂。

管事離開之前,給手下人使了一個眼神。

古色古香的包廂外面,一左一右分別有一個小廝站崗,看似候著,實則是監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