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譽馳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會遇到魔域左使,萬年前的那一場爭戰,他曾被神妖魔三族一同鎮壓在魔域,當時的紅月還不是魔域左使,如今終於尋得了機會跑出來,正是一洗雪恥的好機會。

紅月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精美的摺扇,誰料想這扇子竟是殺人的兵器,用紅月的精血煉化,威力勢不可擋,與其主能夠產生共鳴,達到共生。

“浮玉,帶她先走,我隨後就到。”

紅月厲聲道,眉峰皺起,眼神凜冽怕是動了真格。

“好,那你千萬要小心。”

浮玉望了一眼紅月,咬緊了牙關便攜著翠華一路向前,途中不敢停下。

緊勢中紅月用餘光看到了那身弱小的背影安然離開,心中有些寬慰,同時眼神又瞥向了那身黑衣,似是燒出個洞來。

李譽馳一心只在仇恨身上,無暇顧及其他,朝著天空一聲吼叫,一聲巨響之下化成了獸形,身上的火焰來勢洶洶,怕是再這樣下去城裡的百姓都要遭殃。

紅月心生不妙,轉身化成一道天光,向天邊飛去,他要把它引過去,沒想到這金猊獸如此狂妄,全然不顧,如今只有他一人與之應對,不能讓他在這裡生出事端來。

“呵,想跑?”

金猊獸見此隨後也跟了去,即便是這樣它的火焰已經蔓延整個賈府,賈家那兩位此刻卻身處險境不自知。

紅月回望時遠遠地瞥見,嘴角略過一絲嘲諷,正是應了那句自作惡不可活。

這隻金猊獸雖然是上古兇獸,可是性子太過急躁,仗著自身的力量無所顧忌,正是它最過致命的弱點。

見身後的火光越來越近,紅月捏了一個火術飛了過去,可它居然全數吞下,金猊獸與紅月同屬火系術法,他的力量反而容易被吞噬。

單憑紅月一人凶多吉少,他只能試圖把它引開,可是來到這裡已經十分吃力。

“該死。”

紅月一聲謾罵,頃刻間金猊獸凝聚起了一股清火,一個巨大的火球飛快的向紅月駛來。

一聲巨響,空中炸出了一朵花,一把扇子擋在紅月身前,關鍵時刻他使渾身解數加註扇中,硬生生接下了這一團火焰,同時也被餘震所傷,吐出一口血,紅月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嘴角。

他真是小看這金猊獸了,萬年前三族合力鎮壓,即便是紅月也能與此打個來回,沒想到萬年過去了,這金猊獸吸取了魔域的戾氣作為己用,這萬年非但沒有受到打壓,甚至是比起萬年前更甚。

可是光是魔域的戾氣也不足以讓他力量如此強大,難道...

紅月像是猜到了什麼,一陣暴怒。

“該死的東西!你竟然以我魔域族人的精血為食!”

“哈哈哈,不愧是左使,你魔域人的精血,我至今流連忘返,只是不知左使的精血,會不會更叫人垂涎三尺啊。”

金猊獸聞言不禁大笑,眼神在紅月身上來回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