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滿眼淚光、顫抖不安的儀琳,也沒想到田伯光為什麼發出如此的慘絕人寰的喊叫聲。

清冷的眸子望著田伯光異常狼狽的模樣,破天荒被逗笑了。

這就叫惡有惡報!

田伯光腦袋青筋暴怒,感受下半身發出來的痛苦,緊緊咬住牙關,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壞了自己的好事。

入眼正是千刀萬剮的花無缺!

“你追了老子一晚上,還不鬆口!狠,你真狠……”

田伯光抱住上半身衣服,掃了一眼渾身是血的下半身,望著花無缺以及那飛來的暗器,咬著牙,把這份憤恨吞嚥肚子。

轉瞬就逃去。

他顯然也是心胸極狠,望著那揮灑的鮮血絲毫不在意,現在只想找醫師。

就連絕色小尼姑儀琳也沒有去管。

逃,只能死命的逃。

儀琳望著大靠山花無缺的到來,直接緊緊相擁,輕秀脫俗的面容之下滿是晶瑩剔透的淚珠,顯然剛才遇到了變態,讓她痛不欲生,心中已有了咬色自盡的打算。

但好在有花無缺的到來!

“嗚嗚嗚,怕,太可怕了……”

儀琳淚光閃爍,我見猶憐。

這時,他一旁的師姐儀玉這才姍姍而來,滿臉歉意。

心中滿懷愧疚,生怕那田伯光對師妹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有的沒事的,師姐。”

儀琳解釋起來。

反倒是花無缺感受到絲絲的溫暖,他沒有去追窮途末路的田伯光,內心反而別有打算。

“花公子,剛才我見田伯光渾身是血,應該去找衡陽城郊區外的名醫賽華佗了……”

儀玉猜測田伯光的去路,希望給花無缺幫助,釋放自己的好意,微笑說:

“你要不要截殺他……”

“不了,我儘管沒有殺他,但感覺已經已經讓他生不如死了……”

花無缺胸有成竹,淡然解釋說道。

儀琳感覺眼前的花無缺出現在自己面前,身體特別有安全感,原本壓抑的感情得到了放鬆,趁著告別的時候偷偷把自己手串遞給了花無缺。

“花公子,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這是我從小供奉在身邊的檀香佛珠,希望你能收下……”

花無缺觸控佛珠手串感覺到上面絲絲的暖意。

沒有推辭,大方的從儀琳如纖細嬌嫩的玉手中接過佛珠,感覺到一股舒展靜心。

但儀琳感覺到花無缺的陽剛之氣,臨走的時候不敢看花無缺,只能低緩地腦袋,面色露出一抹悵然若失。

“花公子告辭,若你到恆山派,定當為你掃榻相待,鋪床放枕……”

儀玉嘴角微笑,臨別告辭。

花無缺把佛珠手串放在自己左手之上,點頭跟兩人告辭。

儀琳見亦正亦邪的花無缺消失的背影,難免升起一抹愁緒,目光思索,心中對移花宮產生了不少的好感。

“小妮子泛春心啊,那檀香佛珠是掌門獎賞給你的,你就這麼大方給你的花公子啊,不怕責備啊……”

儀玉雖然是儀琳的師姐,但兩人關係情同姐妹,見她面色嬌嫩,心中不免打趣。

“師姐,你說笑了……”

儀琳嘴角含春,緩緩低下頭不在言語。

只是內心一隻小鹿怦怦亂跳,讓她情不自禁的憂愁起來,暗道如果不是尼姑該多好啊!

衡陽城郊區外,賽華佗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