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過早飯。

美婦人阮星竹和阿朱、花無缺等人,就去看望躺在床上虛弱的阿紫。

推開屋門。

阿紫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裝病,竟然還能讓親生父母趕過來。

這些都是她不曾有過的經歷。

但做戲做全套,阿紫也只能躺在床上養精蓄銳。

微微抬起憔悴的俏臉,語氣慢吞吞的說道:

“你們怎麼都來看我了,我已經給下人說過了,我只是有些發燒想要在床上多躺一會兒罷了……”

說話間,舔了舔發白的嘴唇。

“阿紫,我已經讓下人去把信陽城中最好的名醫請過來為你把脈,我們母女三人才好不容易團聚,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啊!”

阮星竹擔憂阿紫的身體狀況,伸出白皙的玉手撫摸著阿紫的額頭。

但沒有感覺到發熱灼燒的感覺。

“阿紫,我沒感覺到你腦袋發燒啊!你身體到底哪不舒服,有什麼話就直說啊,別疼壞了身子。”

阮星竹是阿紫的孃親面色最為擔憂,心中更想要瀰漫十八年來的虧欠。

而阿紫有苦也說不出來。

擦了擦手心的熱汗,只能幽怨的說道:

“孃親,你就不用擔心我了,讓我多睡一會兒!”

而昨夜的罪魁禍首花無缺正平靜的站在一側,心中知道是自己的乾的壞事。

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聽著一眾的家長裡短。

尤其是見到阿紫笨拙而且略顯天真的演技。

等見到眾人閒聊過半。

這才說出了今日的目的便想要離開信陽城,返回到大明京城去處理成是非的事情。

內心更想去見上官海棠、姬瑤花等人見面。

“段王爺,阮伯母我本意想幫阿朱找尋親生父母,既然此事已經大功告成,那我可以放心了。

不過,我還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趕往大明京城,所以想今日告辭!”

花無缺說明來意,態度堅決。

“這……無缺啊,你走就這麼著急嗎?我本想帶你一起回到大理,到時候好好商議你們之間的婚事啊!”

段正淳見花無缺如此,開口挽留但都沒有結果。

只能微微嘆了一口氣,盛情相邀說道:

“無缺那等你處理好大明京城的事情,我就在大理鎮南王府恭候大駕。

不過,若是你在江湖上碰到了小兒段譽,就一定要讓他返回家中,他孃親刀白鳳甚是思念啊,生怕他在江湖上橫遭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