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過如此(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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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將《天局》看了一遍之後,齊袁皺了皺眉頭。
以她的文學修養,自然是看不出,這篇貌似是寫圍棋的文章,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蘇老是在商海沉浮了幾十年的人物,他將文中的混沌看成了自己,征戰多年,勝天半子。
而齊袁是繼承的蘇老的產業,自然是不會看懂其中奮鬥的意味。.
把雜誌丟掉一邊之後,齊袁又覺得心裡不太踏實,倘若是真的不值一提的文章,老爺子又怎麼會拿著看了好幾天,連自己想碰一下都要呵斥一番。
思來想去之後,齊袁掏出手機,將《天局》拍下,發給一位在上京任職的老教授。
那位老教授正在與幾個作協的領導一起吃飯,見到是齊袁給自己發訊息,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草草看了幾下之後,便是被那磅礴大氣的文風所吸引。
一口氣讀完之後,老教授感慨道:「好啊!」
幾位領導側目,問道:「什麼好?」
老教授便把文章發給幾人,道:「這篇《天局》,以生命為代價,與天鬥法,捨身取義,最後勝天半子,寫的好啊!」
「磅礴大氣,蕩氣迴腸,真是能帶給人力量的好作品啊。」
幾人聽老教授這麼說,也都是細細的讀了一遍《天局》,不禁感慨道:
「果然是一篇好文章啊,這不服輸的精神,令人敬佩啊。」
「我看了兩遍,第一遍粗看,第二遍細品,這寫的不是圍棋,而是人生啊!」
「這麼好的文章,莫不是你們文學研究院哪位大師的新作?」
老教師聞言,無奈一笑,道:「這可不是文學研究院裡的老師寫的,而是一個金海的生意人給我發來的。」
「金海的生意人?」幾人驚詫道:「生意人能寫出這種大氣磅礴的文章?」
老教授眯了眯眼,道:「應該是想告訴我,他們金海人也能寫出這種好文章吧。」
「去年在金海與那人認識的時候,我曾經說過,金海被金錢腐朽的太嚴重,文藝作品都是充滿著金錢的腐味。」
幾人笑道:「哦,他這是在跟你叫板啊,你準備怎麼回他?」
老教授傲然道:「僅僅出了一篇這種水平的文章,就想讓我說金海的文藝作品擺脫了腐朽?」
「痴心妄想也!」
幾人哈哈一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齊袁坐在那裡等了一個小時,也沒等到那位老教授的回信。
看來是併入不了那位老教授的眼吧,唐斌不過如此。
想想也是,以唐斌那種人,怎麼能夠寫出好的文章。
老爺子應該也只是暫時被矇蔽的雙眼而已,用不了多久也就不會再把《天局》天天捧在手裡看了。
唐斌走出合院之後,還未出了大門,便被廖安民快步追上。
廖安民有些歉意道:「唐斌先生,沒想到你跟蘇家還有一段不好的往事,對不住了。」
唐斌看了他一眼,道:「要是你早說要來拜訪的蘇家的蘇老,我就不來了。」
「耽誤我的心情。」
廖安民擦了擦汗,道:「怪我怪我,一開始沒有說清楚。」
「我送你回去?」
唐斌搖了搖頭,道:「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