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嘶!”

卓雲鳳聞言,瞬間就笑了。

村長在村子裡,確實很大,畢竟山高皇帝遠,村子裡很多事情,都是透過村長傳達的,很多事情都是村長說的算。

而且,村子裡的村民,見識面有限,鄉長鎮長都未必能見到,村長已經是能見到很大的官了,就拿卓雲鳳自己來說,小時候沒出過社會,在她眼裡,村長就是村裡的土皇帝。

不過,畢竟卓雲鳳已經不是昔日的卓雲鳳了,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見過的人多了,這小小的村長,已經唬不住卓雲鳳了,給他臉他是村長,而不給他臉,他就是個屁。

而且,透過最近這幾天的瞭解,卓雲鳳對楊昊的恐怖背景也瞭解了一些,像韓市長、尤司令這些大人物,都要喊楊昊師公,他劉春生一個小小的村長的兒子,也敢在楊昊面前炫耀,真是可笑,活該被楊昊逗。

“……”

聽到楊昊的話,劉春生不由得一怔,緊接著挺到卓雲鳳的笑聲,劉春生的臉瞬間有些紅了,尼瑪的這被調侃的。

“哈哈!畜牲!”

謝友義的反應有些遲鈍,愣一下才反應過來,大笑道,劉春生眼睛直接瞪了過去,他慌忙把嘴捂上,緊接著怒視著楊昊,“小子,你會不會說話啊,村長也是你能調侃的?再說了,你懂不懂變通啊,如果春生哥是處長的人兒子,不一定要改名叫畜牲啊,可以改名叫處子,或者處男……”

“處你媽,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劉春生滿頭黑線,越抹越黑,直接怒斥道。

“……”

謝友義聞言,吶吶的閉上了嘴。

“小子,你不會說話,看在雲鳳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明白,人貴在自知之明,我是官二代,你是普通小老百姓,我有錢有勢,你就是一個窮酸鬼,我們天差地別,我看上的女人,你是爭不過我的。”

劉春生看著楊昊,忍著氣,吊吊的說道。

“爭什麼爭,你有什麼資格跟楊昊爭?”

卓雲鳳直接開口冷笑著、諷笑著說道,“一個小小的村長,把自己說上天了,劉春生,你真是個井底之蛙,你知道整個華夏有多少村莊?有多少村長嗎?三百多萬個,多得根毛似的,這村長連編制都沒有,根本就不是官,有什麼好稀罕的,也就你這種井底之蛙才會整天掛在嘴邊,洋洋自得。”

她對劉春生很反感,生活糜爛,在還沒結婚之前,仗著自己的家庭背景,到處欺負人,並且到處欺騙、玩弄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要不是自己當初意志堅定,也就被他禍害了。

後來村裡的小姑娘林燕紅被他弄大了肚子,這才結了婚,結果結婚後還是到處玩弄女人,回到家裡還三天兩頭還動不動就毆打林燕紅,生病了也不管她,這林燕紅說是病死的,其實說白了,就是給他活活欺負死的。

只不過林燕紅的爸媽都是老實人,被劉春生他們吃得死死的,再加上重男輕女的因素,他們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道林燕紅死了都沒有認為他說句公道話。

這渣男的事蹟,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也搞不懂自己父親是怎麼想的,非要把自己嫁給他。

“多又怎麼樣,至少在我們那裡,村長是最大的,山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我爸爸就是我們村的土皇帝,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