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表現一下子讓同伴警惕起來,留心四周緊視狐狸面具。

“什麼意思?”狐狸面具轉過身,困惑語氣道。

“解釋一下這裡為什麼有人埋伏我們。”千明說道。

“十二點方向八人,八點方向四人,三點方向五人,還有一隻三人小隊似乎正在移動要包抄我們的後路....”

“納尼?!”青巖驚駭道,其餘人皆是按照千明所指方向看去,黑暗中一雙雙寫輪眼驚現。

“看樣子這位客人是一名感知忍者。”狐狸面具幽幽道。

他將面具摘下,露出一張中年人的臉:

“重新介紹一下,老夫向井久作,砂隱村上忍一名...”

“這場交易是陷阱!?”青巖沉聲道,一柄苦無出現手中,仿若下一刻就能刺入這名砂忍心口。

“非也....”向井久作搖搖頭,“老夫只是一個生意人,無意任何客人為敵,在此之前老夫並無坑害諸位的心思,只不過前天老夫行事不小心,被村子的暗部抓住了把柄,以此毒藥要挾,不得不配合他們設套讓諸位入局。”

雖然向井久作說話一套一套的,但千明一行人還是聽懂了個大概:

這砂隱忍者是軍火販子,專門倒賣砂隱村的軍火給別的勢力,前天事情敗露被砂隱逮著,吃了毒藥不得不拉千明一行人下水。

青巖冷哼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諸位大可相信老夫,老夫於前日被逼服下毒藥,若是在三日內不得到解藥便會毒發身亡,因此老夫希望諸位木葉忍者能同老夫一起將我砂隱的同僚誅殺。待事後老夫得了解藥,便將這批軍火分文不取的贈與諸位,如何?”

向井久作說話不急不緩,似乎十分有把握的樣子。

“你倒是把我們算計清楚了。”青巖冷笑一聲,目光看向石立。

石立搖頭苦笑,一攤手錶示自己手無縛雞之力。

青巖撥出一口氣,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行,這事我答應了,把這些埋伏我們的砂忍都宰了,你這老狐狸就把物資送給我們對吧?”千明問道。

“千明,你?”青巖看向千明。

“我們出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批物資嗎?再說了,砂忍不正是我們戰場上敵人嗎?”千明笑道,流雲切已然出鞘:

“不管是物資,還是擺脫包圍,我們總要和砂忍打一場不是?”

青巖神色變化,也意識到戰鬥是必不可免的。

又聽向井久作道:“哪怕是為砂隱同僚做事,將功補過,他們也未必會放過老夫,承諾的解藥更是難有定數,老朽唯有助各位一臂之力才有存活的可能。”

向井久作露出笑容,繼續說道:“主持這次行動是葉倉大人,她是掌握灼遁的血繼使,她的火焰足以融化鋼鐵,讓生物瞬間脫水而死。”

“葉倉?灼遁?呵,你這老狐狸倒是賣的乾淨。”千明忍不住笑了。

“哪裡的話,不過求財求活而已。”向井久作毫不掩飾。

止水對這樣人露出厭惡的神情。

又是倒賣村子軍火,又是出賣村子和同伴的情報,又是與村子的敵人合作,這樣人簡直是恬不知恥的叛徒!

這時候,千明的聲音傳來:

“止水,接下來戰鬥中,你負責保護石立,他畢竟是要當爸爸的人,可不能死在這裡。”

“誒誒誒?”石立詫異道:“不用這樣的千明,沒必要將戰力浪費到我身上,我自己會看好自己的。”

青巖沒有說話,只是心裡說了一句“為忍者,當斷則斷。”

“區區砂忍而已,可別他們看的太高了。”千明笑了。

笑的很從容,讓人一眼就覺得這人把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