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魁梧男子與李赫君並肩而立,二人欣賞著池中的游魚。

這時,李赫君開口:“楚兄,可曾聽聞最近學宮的一些趣事。”

楚人極看了眼李赫君,眼中帶著一些意外神色:“除了女人,這世間竟然還有你感興趣的事情?”

李赫君聞言也並不惱怒。

“一位名為夏陽的學子,他來學宮路上,被賊匪擄去。

他的名額,被王龍陽所佔。

如今,他回到學宮,結果傳出,他貪生怕死,與賊匪勾結,才從賊匪窩活著回來。”李赫君平靜說道。

“你的意思,這些訊息是王龍陽傳出來的?”楚人極聲音平靜,言語中對王龍陽這種子弟,頗為不屑。

李赫君眉間帶笑,他知道楚人極有著驕傲的資本。

“對了,這位夏陽,師承清虛門姜伯業。”

楚人極平靜的臉上,這才出現一絲波動。

“他若是連泰陵學宮都進入不了,他也不配成為公輸學派之人。

否則,只能喪命。”魁梧男子楚人極厲聲說道。

他是泰陵學宮的學子,也是公輸學派如今的三位巨頭之一。

在泰陵學宮,他是公輸學派當之無愧的領頭人。

李赫君笑了笑:“伱是否有些低估了他,王龍陽根本攔不住他。”

李赫君在泰陵學宮,真正佩服的學子鳳毛麟角。

至於值得他認真對待的,更是沒有幾位。

而在落馬縣遇到的夏陽,卻給了他極大的威脅感。

當初,在牢獄之中,他有一種感覺,若是他與夏陽分出生死,他有五成的機率會死。

這很恐怖。

要知道,即便是鼎鼎大名的楚人極,給他的感覺也只有三成。

在李赫君看來,夏陽比楚人極要更深沉,恐怖。

“是麼?”楚人極淡淡說道,“如果這樣,我們公輸學派的處境,或許會好一些。”

他語氣平靜,沒有任何欣喜,就好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李赫君笑的意味深長:“他可和你不一樣,不是那種性子。”

……

“公子,這是劉霸先,江湖人稱小飛滾,乃是四品的武者。”一位客卿在向王龍陽介紹。

劉霸先的模樣有些猙獰。

他在此州的名聲並不是很好,曾經姦汙一位婦人,闖入別人的農家小園裡,造成滅門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