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已經很難再誕生武者。

“走,去看看。”黃琿說道。

武者已是歷史。

即便真的存在,可是,時代變了。

即便是血族,也依附章元謀而生。

沒過多久,黃琿見到了吉鴻洋,也看到了林朝。

“見過殿下。”吉鴻洋臉上露出恭敬神色。

林朝站在一旁,站立不動。

黃琿與吉鴻洋寒暄了幾句。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林朝身上。

“許令先生,以後就把這裡當成家一樣。

有什麼缺的,去找陽風即可。”黃琿隨意說道,並沒有架子。

他的目光掃過林朝手中捧著的配劍,臉上露出好奇神色。

“許令先生手中這柄劍,倒是有些歲月了。”黃琿說著,不知為何,他感覺那柄劍有些熟悉。

似乎曾經見到。

但忘記,在哪裡見過。

“故人相贈之物。”林朝嘆息。

幾百年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柄劍,名為黃道,正是老黃頭最得意的劍。

當初,林朝抱著劍承接氣血反噬。

數百年間,這柄劍也發生了特殊的變化。

劍鞘之中的劍,猩紅如血。

當然,外表還是未曾發生變化。

“聽聞許令先生是一位武者?”黃琿好奇問道。

“算是吧。”林朝回答。

恐怕,他是這世間唯一的武者了。

這幾天,林朝走過許多地方。

他所見之人,身體之中皆不含當初的氣血。

此世的人,倒是和九州的普通人有些相似了。

即便是武館之中的那些有名的武道大師,也不過是更強壯一些,技巧強大一些,連武國的武者都比不上。

“我的先祖也是一位武者。

可惜自從聖朝以後,武者不顯。

對於武者,我一向嚮往。

有時間的話,還想請教許令先生的教我兩招。”黃琿隨意感嘆了幾句。

當然,都是客套話罷了。

在他認為,許令乃是一位血族,根本不是什麼武者。

血族的那種本領,外人是學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