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到時候別人再細問你,你就可以直接說,正是因為我師父排冠絕榜,並且排的排名令你不服,所以你才會打上人家的山門;

要怪的話自然不能全怪你,我師父也有責任。”

另一邊睜眸的蕭楚河說道,旋即見吳銘望過來,他的臉色一正,對著吳銘躬身行了一禮:

“昨夜多謝吳兄的相助!否則我怕是有性命之虞!”

“不用謝,就當我償還你載我一程的報酬……而你雖然沒有性命之虞,但之後的幾年,怕是無法動武了!”

吳銘看著蕭楚河眸光閃爍;

昨夜,蕭楚河先是被濁清暗算,即使被他擋下了大半指力,但濁清的境界和內力高蕭楚河太多,依舊讓蕭楚河吃了大苦頭;

而之後到來的蘇慕雨,更是讓蕭楚河傷上加傷,體內傷勢不斷惡化;

此時雖然因為有他之助,不像原時空中那樣隱脈被毀成了廢人,但之後的三、四年,卻是不能動武了。

因為濁清的虛懷功和天外天的虛念功一樣,都是很邪門的功法,虛懷功可以堵塞中招之人的經脈,並且極難驅逐;

如果蘇慕雨不來的話,蕭楚河當時壓下體內的陰損指力,然後再有吳銘和姬若風之助;

驅逐濁清的指力並不是難事,然而蘇慕雨讓蕭楚河傷上加傷,此時的虛懷功指力,已經侵入了蕭楚河的各大經絡內;

想要完全驅逐,並且不留任何後患的話,卻是需要蕭楚河在之後的三、四年內水磨硬泡了。

“總比丟了命好,濁清已死,顏戰天和蘇慕雨重傷逃走,日後我定然不會放過二人,然而那天啟城……”

蕭楚河說著,看向天啟城方向的他語氣變得極為低沉。

他是世人眼中,當今北離明德帝最為看重的六皇子,天生貴胄,在天啟城的歲月中,他無論是武功還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賭術等其他方面,在同齡人中都是一騎絕塵,遙遙領先;

而作為龍子龍孫,蕭楚河絕對不是一個吃了虧後忍氣吞聲的人,他的報復心很強;

這一點也並不會影響蕭楚河在大多數人眼中的魅力,畢竟睚眥必報中的‘睚眥’,便是龍生九子中的一子。

“之後幾年有什麼打算?”

吳銘看著自己身前這個俊秀白嫩的像個女人,眼眸中有厲色翻滾的蕭楚河,突然詢問。

“……療傷,然後蟄伏一段時間,既然天啟城中,有那麼多人想要我死;

那我就暫且退居幕後,看看誰會第一個跳出來!又有多少人會因為我蕭楚河的落幕而歡欣鼓舞!”

蕭楚河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沉悶。

他終究是有些落寞的,畢竟在天啟城的歲月中,他自認為自己對所有人都問心無愧;

然而昨晚的絕殺之局,如果不是這位神秘的吳銘突然出現,並且決定幫他的話;

他蕭楚河恐怕不但自己要身死,還要連累來救他的師父。

內心想著,蕭楚河看了眼姬若風。

昨夜中再次醒來的他,天際已經破曉,而吳銘等四人間的戰鬥也接近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