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太子已經死了幾個月吳銘也記不清了。

他沒問,衛莊也是一嘴帶過。

反正凶手沒查出來就是了,一國儲君死的不明不白就挺諷刺的。

姬無夜曾經想讓韓非接手這件案子,韓非卻是把這件案子視作了燙手山芋,避之不及;

在其四哥韓宇的幫助下,於韓王安的面前把這件案子推脫了出去。

作為韓國司寇,韓非有處理這件案子的權利,但太子之死這件案子也並不是非得韓非去查不可。

而耐人尋味的是,當時幫韓非在韓王安面前解圍的韓宇,已經和姬無夜達成了共同抵禦流沙的合作。

“韓非數日前受傷了,重傷。”

衛莊對著吳銘說道,見吳銘一副靜靜傾聽,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樣子,冷著臉繼續道:

“出手之人,不止有姬無夜,還有韓宇!”

說到最後一個人,衛莊的語氣森寒無比。

而在衛莊看來,出小聖賢莊入韓國的韓非,從來都不是隻有夜幕一個敵人;

夜幕不過是韓非要面臨的第一道阻礙,也是最黑暗的一道阻礙;

夜幕之後,以韓宇、韓王安為代表的韓國舊勢力王公貴族,則是韓非要面臨的第二道阻礙;

這是一道更頑固,和韓非血脈相連,更不好突破的天塹!

這一點衛莊相信吳銘也清楚,否則也不會屢次意味深長的提醒他們。

他這次拿逆鱗劍來,除了一年之約將近外,便是衛莊知道吳銘也一直在等著他們流沙的人上門。

而他,從來都不喜歡被動。

“還有半個月就滿一年時間了,你倒是會卡時間啊衛莊。”

吳銘表情淡然的笑道,他似乎對夜幕被他弄殘後,韓非遇襲,而且有韓宇的影子這件事上,一點都不意外。

“我之所以現在來,是韓國中的某些人見流沙日漸壯大,開始坐不住了;

既然他們選擇對韓非出手,那麼流沙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衛莊冷哼一聲,看著韓國的方向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逆鱗劍留下,韓宇的命,三日後你來我這裡取。”

上下兩排森白鋼牙‘錚’的一聲,前後交錯磨了下,這是吳銘邁入嚼鐵咀金之境後,陷入思考時形成的怪異習慣。

而他給出的回答,顯然衛莊並不滿意,眉頭皺起:

“我要兩個!而且韓宇的命,需要我取的話我何必找你!”

衛莊思索片刻後,聽出了吳銘的意思,知道吳銘想把韓宇擒獲,交到衛莊面前,讓他衛莊來殺。

“逆鱗劍本來就快要屬於我,三件事我已經完成了兩件事,這柄劍的三分之二已經屬於我。”

看著衛莊陰沉下來的臉,吳銘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