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可以試試,但總感覺不怎麼靠譜。”

吳銘搖頭,內心思索:

“劍意歸咎其本質,就是一種精神攻擊,意志這個東西只要是有智慧的生物,就都會有,也必然會被劍意這樣的精神攻擊影響;

而這方世界除了劍意外,還有其他的精神攻擊,畢竟這方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劍客;

根據衛莊說的,劍意是屬於武道意志中的一種,除了劍意,還有拳意、掌意、刀意……”

“我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也可以嘗試下其他的武道意志,只是劍意可以當做最優先的選擇;

當然,我在這方世界的主要目的是不斷加強自己的外功修為,達到領悟武之規則外功側的程度!”

——

“你把天澤放出來了?”

大將軍府內,姬無夜緊緊的盯著白亦非。

“天澤?難道是當年的百越赤眉龍蛇?!”

一旁一直在盤弄金子的翡翠虎露出一絲駭然。

“不錯,無論是鬼谷傳人還是披甲門的吳子孝,再加上那個九公子韓非,以及神秘的紫蘭軒,都是不容小覷的敵人,本候放出天澤,除了借刀殺人外,也是要讓那些隔岸觀火、心懷不軌、以為自己高枕無憂的人回憶起他們曾經面臨的恐懼!”

白亦非揹負雙手,語氣幽冷的看向新鄭城的中心方向。

“天澤可不是個會乖乖配合的人,況且他可是被你囚禁了這麼多年,他難道還會心甘情願的受侯爺你指揮?”

姬無夜沉聲詢問。

白亦非冷笑:“大將軍放心,本候自然有控制天澤的手段,他不過是本候手中的一個玩偶罷了!”

雙眸閃過一絲冷厲,對於天澤這位百越的廢太子,聲名赫赫的赤眉龍蛇;

如果天澤沒有被他囚禁這麼多年,也就是當年的百越之戰時,對方確實是一個值得他重視的對手,兩人當時不過是旗鼓相當;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功力透過吞噬那些少女的生命修煉,愈發精進,早已經不把天澤放在眼裡了。

‘吳子孝……’

這一刻,白亦非又想起了吳銘,他現在對吳銘可是恨之入骨,就是因為吳銘,他現在只要是出行,身邊必然要帶上大量的護衛,因為他怕吳銘在城內截殺自己,他覺得這種事對方幹得出來。

——

燭火搖曳。

吳銘放下了魏無忌的來信,看著魏國的方向眼眸閃爍,旋即把手中的羊皮紙燒了。

內心搖頭,吳銘對魏無忌在信上的勸誡和其他內容都不感興趣,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對於他而言,當初主動提出幫助魏無忌幹掉魏王,已經是他對其那三年期間的恩情最好的回報了,因為以吳銘現如今的修為,直接去刺殺一國之主,即使是有魏無忌的龐大勢力配合,也是一件危險的事;

君不見張狂如羅網,也沒有刺殺一國之君的例子,況且魏國並不是七國中最弱小的韓國。

‘要魏無忌你死的,可並不僅僅是刺殺失敗的羅網,魏國內要你死的人可不少……’

難聞的糊味升起,吳銘看了眼已經燒的面目全非的羊皮紙,暗想除非是魏無忌有了殺身之禍要死了,他才有可能回去救助一二,其他的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