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人會喜歡變數,即使是聰明人。

“吳子孝先前離開韓國回魏國,和信陵君之事的時間上完全吻合。”

衛莊喝下一口酒,冷漠的話音和手中酒杯一起落下。

一旁的紫女小心的觀察完冰玉方盒裡面的兩對幼蠶,轉身說道:

“紫蘭軒從大梁那邊得到訊息,當日有一大批神秘刺客前去刺殺準備離開魏國的信陵君;

但信陵君卻是得到一高手相助,不但安然離開魏國,而且那些神秘刺客皆是身死,無一人生還。”

“很明顯,吳子孝做的,哼。”

衛莊淡淡的說道。

這時。

“流沙和夜幕最近的鬥爭已經越發激烈,而信陵君已經功成身退的從舞臺上謝幕,作為信陵君曾經的門客;

吳銘和九公子還有兩件事的約定,九公子何不去嘗試一下。”

很少出聲,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靜靜傾聽的張良突然對著韓非說道。

韓非眉梢微動,溫潤如玉的眼眸看了張良一眼。

不久前,他和張良一起到吳銘用十倍酒錢換紅蓮之玉的酒肆中,瞭解到了吳銘換玉的整個過程。

……

——

“子孝兄短時間內往返韓魏兩國之間,舟車勞頓,韓非自然是要給你接風洗塵的。”

韓非給吳銘倒了杯茶,桌上是一些精緻的小菜。

“接風洗塵的話,這些菜挺寒酸的。”

吳銘指著桌上的幾道菜打趣道。

韓非一怔,旋即大笑起來:

“子孝兄還是這麼直爽,慚愧,韓非一直都是囊中羞澀,子孝兄你是知道的。”

“這我自然清楚,不然舍妹紅蓮送給你的這塊玉,早就應該被九公子贖回去了。”

吳銘從懷中掏出了那塊‘贖金一千金’的無暇美玉,看著韓非說道:

“九公子這次邀請子孝來,不僅僅是為了幫子孝接風洗塵吧?”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韓非這次邀請吳銘一聚,地點並沒有選擇在紫蘭軒;

而是新鄭城內一座頗具規模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