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衛莊兄有事先走了。”

“我怎麼感覺他一直在躲著我,好像對不起我所以無法面對我的樣子。”

“子孝兄找衛莊兄有事嗎?”

韓非面露疑惑,如無必要,他不想吳銘和衛莊見面,他感覺這兩人見面談不了幾句就要打起來。

“有啊,我想和他切磋一下,現在的韓國內,除了龜縮在血衣堡中的白亦非,也就只有他能讓我產生些興趣。”

吳銘實話實說,說完看向小院北面的二樓:

“衛莊,我們說的話以你的修為,肯定都聽得見,來吧,你還在等什麼?”

韓非和紫女面面相覷,韓非無奈扶額,內心快速組織下語言剛想說什麼,二樓的衛莊寒著臉推開了窗戶,冷眼看向窗戶下面的吳銘:

“我沒有必要和一個鐵殼子一樣的對手進行無意義的爭鬥,切磋?哼,我只會和用劍之人切磋;

除了讓我感興趣的劍客外,在我這裡沒有所謂的切磋!”

“用劍?我也會啊,說不定比你玩的還好。”

吳銘淡笑,拔出了懸掛在腰際的白亦非家傳寶劍。

寒光凌厲,吳銘隨手挽了個劍花,劍鋒指向了二樓的衛莊。

……

“這個魏國的吳子孝竟然讓你吃了這麼大的虧?!”

大將軍府內,姬無夜神色莫名的看著孤傲的白亦非。

雙眸閃過一絲殺意,白亦非看向姬無夜:

“這個人,必須除掉!”

“此人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為什麼能讓侯爺你吃這麼大的虧?”

姬無夜眯起了眼睛。

“大將軍你現在不應該糾結本候為什麼吃虧,而是該和我們認真想一想,怎樣除掉此人,他是我們夜幕共同的敵人!”

白亦非的聲音冷了下來。

一旁肥胖如豬的翡翠虎見氣氛不對,眼珠子轉了轉,轉移了話題:

“那吳銘吳子孝出自魏國披甲門,先前在大街上和侯爺發生衝突後,又頻繁進入紫蘭軒之中;

根據我的調查,那位新任的司寇韓非公子也是紫蘭軒的常客啊。”

“哼,紫蘭軒一直都很神秘,背後似乎有鬼谷傳人,除此之外,城內的地頭蛇七絕門也好像和紫蘭軒有著交易。”

姬無夜冷哼一聲,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

“鬼谷傳人……

呵呵,夜幕下,看來不少人要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似乎忘掉了黑暗中自己曾經面臨的恐懼。”

白亦非聽到鬼谷二字,眼眸中閃過一絲凝重,內心突然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