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王,宮外傳來訊息,血衣侯不久前在大街上與人發生了衝突,侯爺一人去追擊那人,但卻是在城外密林處受了重傷!”

“……重傷?和他發生衝突的人是何人吶?”

身材略胖有些臃腫的韓王安眉頭皺起。

“據屬下調查,是來自魏國披甲門的吳銘,據說此人還是信陵君的門客,魏武卒的前百夫長!”

“哦?此人的身份竟然如此複雜。”

韓王安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眸光閃爍,轉移了話題:

“……血衣侯是統領我韓國精銳部隊的統帥,他為何孤身一人就去追擊那人?逢林莫入,窮寇莫追,這是犯了兵家大忌啊!”

韓王安面露不滿,血衣侯入城後,按理說第一個就應該入宮來面見他這個韓王;

今日他心中還記掛著這事,特意在宮中等著白亦非。

白亦非的母親是韓國唯一一個女侯爵,且白家世代功勳,白亦非也是戰功赫赫,倒是值得這般待遇。

但誰知道這白亦非如此自大,明明帶著軍隊,但卻是孤身一人去追擊敵人。

“聽下面的人說,侯爺去追擊後,侯爺的騎兵便馬上跟隨在侯爺的身後,但誰知侯爺和那吳銘的身法太快,戰鬥的時間也太短,等騎兵們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那個魏國的吳銘也早就離開。”

稟告韓王安的那個內侍恭敬的說道,但馬上察覺到不對,不由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

發現韓王安正雙眸散發冷光的看著他。

“大王……”

“嗯,事情我都瞭解了,你下去吧。”

韓王安的臉色恢復平靜,淡淡的揮了揮手。

但內心卻是對這個內侍十分不滿。

因為對方的言語間,不停的在給血衣侯開脫。

作為一個傳遞訊息的內侍,韓王安認為,對方把訊息傳遞到就行了,做好工具人就好,你涉及什麼立場啊。

——

大將軍府。

嬌嗔聲軟糯酥骨,姬無夜正在和兩個俊美寵妾飲酒作樂。

“啟稟大將軍!血衣侯剛剛……”

一個衛兵對著姬無夜稟告道。

“什麼?!有人獨自一人打傷了血衣侯?”

又醜又兇的姬無夜眼珠子凸起,面露詫異,雙眉一擰:

“吳銘?我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魏國披甲門的那個外功天才?”

同樣有著一身不俗外功修為的姬無夜當上韓國大將軍後,已經很少出手了,導致就連吳銘;

想起韓國包括韓國附近的外功有成者時,都沒有記起來姬無夜這貨的外功修為其實也有兩把刷子。

“把這個吳銘最近的情報給本將軍拿過來……血衣侯受傷了,你派人把本將軍珍藏的療傷丹藥給雪衣堡送過去一瓶。”

姬無夜想了想後說道。

——

紫蘭軒。

“我得到了訊息,血衣侯受傷了,吳子孝他怎麼樣?”

見到衛莊安然無恙回來,紫女上前詢問。

“兩敗俱傷,吳子孝的罩門被血衣侯破了。”

即使是面對紫女這自己唯一的一兩個朋友,衛莊依舊是一臉冷酷,坐在他進門後就對他微笑的韓非對面,衛莊補充道:

“外功修煉者一旦罩門被破,不短的時間內外功威力都會大打折扣,血衣侯被重傷,哼,吳子孝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