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晉王還是他的義哥。”

“此人江湖上被人稱作五德閻君,現在因為弒君弒父弒兄,殺人如麻,且傳聞劍法極其了得,所以得了一個閻王劍的名聲。”

“這種惡徒,還五德?我看是無德!嗯,無德,無德閻王,這名字倒是適合這惡徒。”

一個壯漢哈哈大笑。

“噓,禁聲,此人兇惡,你惹不起!”

壯漢同伴看向四周,急忙提醒。

“……怕什麼,他又不可能聽得見。”

壯漢一臉不忿,但聲音下意識小了起來。

“我看這是梁王下的一盤大棋!”

一人突然說道。

“怎麼說?”

“這位閻王劍成為晉國的十四太保前,可正是梁國玄冥教的閻君,我看此人當初加入晉國,就不懷好意,準是受梁王指示!”

……

都是些無用的資訊。

吳銘搖頭,專心吃菜。

閻王劍?

這是哪個撲街取的名字,low爆了,一點都不合轍押韻。

至於五德還是無德,吳銘並不在意。

他從來都沒有認可過那些和他毫不相干的人給他取的各種稱號。

什麼閻君什麼太保,罵就罵吧。

你們罵閻君和太保,跟我吳銘有什麼關係。

……

手裡攥著一張寫有郭書蝶親戚地址的紙。

吳銘詢問路人,找到了一處荒廢良久的破敗小院。

“很久前就沒住人,之前住過幾個乞丐,不知道為什麼都走了。”

從小院附近居住的百姓口中得到的資訊都大致相同。

郭書蝶的親戚,似乎當初是出了變故,早已經人去樓空。

——

“唉,我早該料到,當初斷了書信,就一定是出了變故……”

臉色哀慼,郭書蝶雙眸泛紅,抱著公孫慧開始低聲抽泣起來。

吳銘見狀,只能耐心寬慰了幾句,又補充道:

“沒有訊息不代表就一定是出了意外,我明天會到城裡多打聽一下。”

翌日。

“你誰啊?怎麼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