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回應,也順便解釋了下當初為什麼在李克用被人錘死後,他直接一個人獨自離開了通文館;

而朱友珪這番大張旗鼓的對吳銘的追殺,也恰好幫吳銘圓了回來。

“很好!十四弟你深明大義,二哥我,很高興!”

李存勖從高臺上走下,把手拍在吳銘的肩膀上:

“十四弟你武學修為高深,年紀輕輕便能戰勝五弟,實在是少年俊才!”

說完李存勖把手從吳銘肩膀上拿下,大手一揮:

“來人!啊~呀呀呀呀呀呀呀~

給~我~十四~~咿嘀!

~賜~兒~柏~金~賞~美~筎~石刃!

奴~僕~嗚~~~溼!”

手若蘭花,掌似荷葉,握拳如鳳頭;

李存勖突然就在吳銘的面前唱起了戲腔;

只聽他開口間抑揚婉轉、忙而不亂、慢而不斷,神情專注,顯然是投入了極大的感情。

吳銘從他突然開口後眼皮子就忍不住跳了跳。

見李存勖唱完,抬起手鼓了鼓掌:

“好,好聽!”

比吳銘更快一步的,是李存勖尾音一落,便滿臉崇拜笑容,發出密集掌聲的鏡心魔。

吳銘拍完手後,也理清了李存勖的賞賜。

二百兩黃金,摺合銀子為二千兩,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霎時間吳銘知道他自己發財了,突然間看李存勖就順眼了很多。

至於美女十人,吳銘不怎麼在意,因為壺屠界的經歷,他雖然肉體上沒事,但精神上一直還沒緩過來。

就算是山珍海味,海參鮑魚,吃多了也會膩的,吃的再多,是會吐的。

奴僕五十,在這個人命如草芥,十分便宜的混賬時代,倒是像是前兩項的添頭。

“多謝二哥,二哥慷慨大氣!”

吳銘抱拳,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

“十四弟,以後就給二哥做事!

二哥,必不虧待你!”

聲音又恢復正常的李存勖聲音沉穩有力,雙眸緊緊的盯著吳銘的眼睛。

說完抬手招呼一下,大殿外便走來一個雄壯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