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說出了一句讓楊淼內心一顫的話,但下一刻吳銘卻是把長劍從他的脖子上移開,自顧說道:

“但你雖然失禮,但這件事總歸而言,只是一些細枝節末無關緊要的小事,就這麼殺了你好像有些過分;

不過事情是你挑起來的,我雖然擊敗你出了點氣,但你卻開始怨恨於我;

我本與世無爭,卻因為你的失禮平白遭受你的怨恨;

你怨恨我必然會使用手段算計我,藉此在我身上出氣;

這都很正常,人都是如此,受到委屈便不肯讓自己吃虧;

我能理解你日後只要有機會,就會因為今天的事報復我算計我;

但這麼一想我卻是吃了虧,畢竟要平白承受被你報復的風險,我怕我以後睡覺都不安穩。”

“呵呵……閻君說笑了,我怎麼會怨恨閻君你呢?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

楊淼強笑著,他這一刻突然發覺這個五德閻君好像有點不正常。

說著,楊淼開始悄悄的拉開和吳銘的距離。

但下一瞬,青虹劍劍鋒再次朝著他襲來。

“閻君這是何意?!”

楊淼臉色大變,奮力反抗起來。

然而一是失去了趁手兵刃,二是先前二十幾招便被吳銘擒敗,心氣已失,再加上驚慌下心神失守;

這一次八九招後楊淼便被吳銘的青虹劍再次架在了脖頸上。

遠處觀戰的玄冥教教眾見狀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們這裡功力最高的黑白無常也只有中星位巔峰,看著中天位層次的戰鬥,完全不敢也不想出聲。

“……閻君到底想怎麼樣?!劃下道來,今天我楊淼認栽了!”

“我思前想後,必須要你一些補償……你交出自己修煉的玄陰神功吧。”

吳銘皺眉道。

“……閻君可是在說笑?!!”

楊淼笑不出來了,玄陰神功是他的立身之本,怎能輕易交出。

“不交出來,你就欺人太甚了,我只能殺了你以絕後患。”

吳銘表情平靜的說道。

“……痴心妄想!我就不信你就真敢殺我?!

我和我兄弟乃玄冥教水火判官,可不是你那五個大星位的廢物乾爹!

你若膽敢動我!冥帝必然會殺了你讓你下去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