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風頭被搶的滋味趙公子平生只有兩次。

一次是文學社告別聚會,一次是今天。

他娘怎麼全是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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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徑直走到陳雯雯身邊,也是最後一個空位坐下,打著哈哈道:

“沒辦法,學院的傳統活動是帆船,每個男生都得參加山下湖面上的帆船集訓,以選拔人組織帆船隊,我也不例外,我們年年和芝加哥大學在密歇根湖上惡戰。當然,這裡沒我的份。”

說罷他聳了聳肩,好像最後講了個不錯的笑話。

其他人也跟著哈哈起來,好像聽到了個不錯的笑話。

一切都顯得如此和諧融洽。

看起來。

事實上路明非對這種看似高雅實則辛苦的活動嗤之以鼻,寧願和芬狗縮在寢室打遊戲也不願出門多曬一分鐘太陽。

只是芬狗的怒斥和一反常態的舉止,讓路明非好奇地參加了第一次集訓,發現了真相與真香。

原來集訓不僅是男生,女生也會參加。

學姐們穿著泳裝駕馭帆船,小麥色的面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得益於龍血加持以及學校的格鬥課程,每一位都是大長腿馬甲線,身材美好的不講道理。

夕陽照在寬闊的河面上,波光粼粼,白帆片片,女孩們姣好的身形和他家老大愷撒一身線條明快的肌肉相輝映,簡直美不勝收!

誰能拒絕這樣堪比超模秀的集訓誘惑呢?

沒有人!

就連常年待在閣樓裡的副校長,也不會缺席任何一次集訓。

“路哥牛逼啊,帆船都整起來了!”有小弟語含羨慕地說道。

“和芝加哥惡戰?卡塞爾學院和芝加哥大學是校友嗎?”徐巖巖小心問道。

他不知道卡塞爾學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學校,這學校太神秘了,只知道是個名校,有很多哈佛老師轉去教書,其餘具體資料網上根本查不到,但對於芝加哥大學,他們還是略有耳聞的。

路哥抬手舉筷,夾起一塊龍蝦披薩大快朵頤,口齒不清道:

“當然,我們是聯誼學校,每年都在湖上斗的熱火朝天,我們已經連續三年壓過了他們。”

眾人面面相覷,只覺路神人果然與眾不同了。

雖然穿著打扮沒什麼變化,但舉手投足間氣質截然不同,張口閉口就是國外頂級大學。

由此可見,當年路神人為了能平易近人地接近大家下了不少功夫啊!

不愧是神人,演戲一演就是三年,還能演的如此逼真!

徐巖巖雙胞胎兄弟徐淼淼,指著路明非掛在凳子角上的馬桶座圈,遲疑道:

“路哥你這是什麼準備回家修馬桶?”

“嗯,不然當聖鬥士的胸鎧嗎?”路明非倒了杯可樂一飲而盡,笑眯眯地說道。

大家又是一陣默契配合地鬨堂大笑。

全當又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

每年幾萬美金獎學金的男人自己回家修馬桶?

場面融洽的不輸先前。

只有趙孟華面色古怪,始終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