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一腳將飛段踹飛。

因為繩索連線著血腥三月鐮和飛段的腰間,所以飛段被踹飛後,血腥三月鐮自然也就跟著改變了方向,只是割斷了自來也耳邊的十幾根銀髮。

而飛段這麼一捱打,慎司就不樂意了。

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於是一個閃身過去,對著綱手就是一拳黑閃。

女人?

哼!

誰動我狗子,我殺他全家!

“赤木慎司,你想幹什麼?”

倒退了十幾米遠,雙腳在地面犁出了兩道軌跡的綱手面色不善的問道。

剛才那一拳威力不小,她交叉架在胸前格擋的雙臂此時還隱隱有些作痛。

“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慎司翻了個白眼,直接指了指被踹飛,剛爬起來的飛段。

“他差點殺了自來也,我救人有什麼不對。”

“難道不是這位自來也先動的手?哦,我知道了,你又要說他其實是在救這個小鬼。”

綱手面色一黑,“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如果鳴人徹底失控的話,這裡的人誰也跑不了。”

慎司心道:“你知道個屁,真要到了徹底失控那個階段,鳴人他爸他媽就該排隊出來收拾九尾了。”

所以慎司是這裡最不擔心的人。

“關我屁事!既然你這位老朋友說了這裡不需要外人幫忙,那麼我們就走了。省得好心當成驢肝肺,過來幫忙還反被人針對。”

慎司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番,算是替飛段出了口惡氣。

“你...混蛋!”

“謝謝誇獎。還有別的事嗎?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哦,對了,欠你的錢五天後來找我要,過時不候。”

慎司不太爽的招呼了眾人,準備離開。

剛才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個自來也重要。

所以像綱手這樣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他們真正的同伴。

既然看明白了,那也就沒有進一步拉攏的必要了。

反正綱手的價值早在簽完那份契約之後就已經體現完了。

說走就走,慎司真的就帶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