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司最終還是沒走成,因為他對爪之國那些怪物的情報很感興趣。

石倉義顯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你還記不記得來找你的那個人的長相?”

“有些印象,我記得那個人是個大約30歲左右的男人,身體瘦弱,像是常年不侍勞作,1米7左右的個子,面容普通,長髮...對了,身上還有股子墨臭的味道。”

已經將慎司視為奇人,甚至是救命稻草的石倉義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詳細的回答了慎司的問題。

“他之前來找你的時候,有沒有為你演示他是如何獻祭活人,製造怪物士兵的?”

石倉義顯有些尷尬,“沒有,對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給趕出去了。”

這確實是實話。

當時他覺得對方可能是騙子,並且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用這麼傷天害理的辦法,所以乾脆就把人給趕走了。

現在再看,也有可能是他當時的粗魯行為惹怒了對方,所以才想藉著爪之國的力量進行報復。

慎司聽了,倒也不失望。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幹什麼?難不成想讓我幫你打敗對方?”

石倉義顯一臉正色嚴肅,“不敢如此奢求,為了百姓,明日我會舉國投降,條件是不能將我牙之國的國民當做牲畜一般活祭。對方若答應,我縱然身死又何妨。怕只怕對方狼子野心,或者當面假意答應,事後再反悔不認。”

說到這,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所以能否請求閣下殺死那人,斷絕其傳承,以免再有無辜者淪落至此。”

慎司心道這事就算你不提,我也準備去找對方的麻煩。

既然是順手的事情,他倒也沒有拒絕。

“你們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我不會插手。但是我對你說的那個人很感興趣,哦,對了,還有那些怪物。”

留下這麼一句話,慎司直接就消失在了石倉義顯的眼前。

石倉義顯長嘆一聲,他確實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然也不會病急亂投醫,將希望寄託在一個才見一次面的陌生人身上。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第二天中午,爪之國的軍隊已經逼近。

不得已下,石倉義顯只能帶著兵馬前去對峙。

本來這種事並不需要大名親自前去,但是因為要做出最後的決定,所以只能由他自己走這一遭。

直到現在,還沒人知道石倉義顯到底在想什麼,又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

但從他肯親自露面這一點,很有可能是做好了投降的準備。

而且不止他來了,爪之國的大名平松武彥也來了。

為的就是見證牙之國的毀滅。

歷任爪之國大名都沒能做到的事情,最終在他手中得以完成。

這種成功的自豪感、滿足感以及優越感,簡直是不足為外人說道。

“石倉義顯,你還是來了。怎麼,做好投降的準備了嗎?”

略顯富態的爪之國大名平松武彥神情高傲的喊道。

被嘲諷的石倉義顯卻依然是面不改色,“想讓我投降也可以,我只有一個條件!解散那些怪物士兵,並且不得再用活人進行獻祭!”

平松武彥頓時就是面色一變,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投降就乾脆一點,跪下受縛。不然我就屠盡你牙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