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子裡, 慎司看著面色蒼白的佐助,口齒不清道:“你可算是醒了,再睡幾天我都準備扔下你不管了。瑪德,過!13張牌? 13張牌我就不信你能秒我!你要是能把我秒了,我就...我就把佐助的頭剃光!”

梳著大背頭的飛段邪魅一笑,然後將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拍,鋪開,“飛機,不好意思,要不要借給你把刀啊,不然我怕剃不乾淨啊。”

“賭神!賭神!”

阿飛在一旁用力的鼓掌,語氣滿是討好。

再一看他們三個人,慎司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其次是阿飛,只有飛段似乎一把都沒輸過。

佐助也是醉了,他躺在床上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結果這幾個混蛋就躲在旁邊的屋子裡面打牌?而且還拿他當賭注?

慎司面色一白,低頭看了眼這個實心木桌, 然後又看了眼佐助,正在想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說來也怪,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次【不幸的麥克風】會以這種方式觸發副作用。

從早上開始,不論玩什麼,都一把牌沒贏過。

離譜的就像剛才那樣,被人13張牌秒殺,王炸都憋死在了手裡。

“佐助,你來替我。”

“啊?可是我不...”

“打贏了,我教你怎麼在一年之內打敗那個人。”

“好!”

飛段摸了摸自己的大背頭,絲毫不在意對手是誰,不過...

“換人無所謂,但是說出去的話,總要先兌現吧。”

谷潹

“桀桀桀~”

飛段和阿飛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在佐助身上來回打量,笑的比任何反派都反派。

佐助連忙向慎司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只見慎司嘆了口氣,眼神躲閃道:“剃了吧,沒用了。想要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出色忍者,就要說到做到。”

“可是說到做到,為什麼最後遭殃的人會是我啊!”

“我不玩了,我要走...”

佐助轉身就想逃,但是直接就被慎司給抓住後衣領給拎了起來。

蛇皮劍悄悄的抵在了佐助的腰子上,“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們幫你,一個是你自己動手,你選啦。”

“放我下來,我...我自己來!”

佐助悲憤的喊道。

可是撫摸著自己帥氣的髮型,信奉著‘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的忍道的佐助實在是不忍心下刀。

這時飛段忽然狂拽一笑,“要不要加註啊。你贏了,一筆勾銷。輸了,全身上下的毛都剃乾淨。”

佐助摸著自己帥氣的髮型,一咬牙,“賭了!”

“好,其他規則不變,但是要加一條,你們兩個人必須只有一個人摸牌,另一個人打牌,每把開始之後不能互換。”

“行。”

慎司剛要阻止,佐助就自信的點了點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