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已經對那個位置近乎渴求的瘋了。」

「......」

三人沉默不語。

放西荒入關,光是想一想就有些後怕,至少也要落得個萬古罵名。

「算算日子,蘇北也要來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魚紅袖說了一句話。

「嗯......」

「這個小子可算是要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心裡面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師姐。」

林瑾瑜沉默了一會兒,緊了緊身上的長裙,小聲道:

「本宮累了,你們聊。」

說著便是轉身離開了此地。

聞人平心同魚紅袖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為何每次提及蘇北,林皇后總是會心神不安,就好像是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一樣。

「你說——會不會真有這個可能?」

「嘶——北北不是那樣的人吧。」

「那這怎麼解釋?」

「可是,北北做不出來夫妻通吃這種荒唐的......」

「徒弟都吃了,夫妻算什麼?聞人平心啊,你的腦袋全都長在胸上了,你現在還沒有看清那小子嗎?」

「死魚,就你看的清?」

「......」

......

而此時的蘇北正躺在一張搖椅上,懶洋洋的曬太陽。

亂世逢災年,柳榆槐樟,沿著溪水錯落生長,因為這幾日剛剛下過大雨,因而洪水瀉過的痕跡十分明顯,一些老樹挨著河水的樹根虯結***在外面,落水乾涸的河道上散落著一些枯樹幹。

一株垂楊柳下,斜斜的一塊青石,石下匯成一方湍旋清澈的河水。

此地距離鎮北關不過千百里的路程了,趕了幾天的路,蘇北眼見得尋到了一處風景優美之地,便是在此地小憩片刻。

斑駁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人錯錯欲睡。

一要魚竿兒矗在他的身前,魚漂兒在水面上輕輕地打著晃兒,魚兒早脫了鉤,卻無人去換上魚餌。

姬南珏見蘇北有了倦意,便是輕輕將溫潤柔軟的小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拉過一旁柔滑的被子替他搭在腰間,然後踮著腳尖兒悄悄地走開了。

蘇北自然是有所察覺,抬起眸子,便是看到她端坐在一棵大樹下,手中繡著什麼東西。

這可謂是難為她了,當男人這麼多年,如今拿起女子的針線活,可謂是一步一紮......她想要給蘇北繡一件長衫。

自從知道蘇北的傷病有救了,單無瀾的心情可謂是好了太多,此時正同單無闕躲在水裡面,難得的生出了幾分童趣,正在抓魚。

今天晚上,她們準備親手做一道大餐,給蘇北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