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優雅之餘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誘人,蘇北的大手卻是一把拉住了她。

這一拉,兩人的身軀不可避免的相貼在一起,姬南珏宛若觸電一般想要直起身子,卻是被蘇北的另一隻手環住了腰身。

——姬南珏的每一寸肌膚在這一瞬間全都繃緊起來。

感受著柔弱無骨的纖細,這一番姿勢可以說比昨夜更加無禮。

即便是姬南珏的心中對現在這個場景模擬了數百遍,但也經受不起,面紅耳赤地掙扎著。

“你真的要放任我的至陽火毒蔓延嗎?”

“你的至陰寒毒已經無礙了......可我......”

蘇北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只覺得她高挑的身體在自己的懷中扭動,來回摩擦著,又未曾穿......

“你......你先放開我!”

“大膽!”

“放肆!”

姬南珏緊咬著薄唇,那一雙鳳眸,帶著那一絲不可言喻地霧水朦朧,說不出是威懾的更多還是誘惑。

蘇北覺得自己是個溫柔的男人,既然她不肯,那自己也不能強求。

輕嘆了一口氣,而後鬆開了手,起身走到小船外,伸出一根手指,接住了船簷上低落的雨珠。

抬首仰望,目光追著一隻只翠鳥扶搖直上青天。

姬南珏從未曾同男人有過這般親近,即便是同林瑾瑜也不過是存著演戲的心思,迫於無奈。

前半夜因為至陰寒毒的原因,她的神智確實不清,然而後半夜卻是絕對清醒的!

只是,一想到是為了解毒,就破罐子破摔了起來。

——畢竟,他好,自己也好。

體內的至陰之氣也確實如鑰煙所言,被至陽之氣中和後,在身體之中逐漸地安穩了下來,甚至於還能感覺到體內的靈氣更加的蔥鬱。

她知道那一種極致靈氣無法壓制隱藏在體內是一種什麼樣的苦楚,正因如此,面對蘇北時,她才會覺得兩人或許是一類人。

在瀚海時,兩人相對暢談飲酒。

那時,她不曾知曉蘇北的體質,但兩人一樣聊的很投機,他的做法無時無刻不在滲透著自己的內心最深處。

此時此刻,望著他沒有很寬闊但是卻給人一種異樣的安穩的後背,但卻略有些孤獨,蕭瑟。

她深吸了一口氣,竟是說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說的話:

“若是......至陽火毒還未曾中和的話。”

“我可以......我們可以試試。”

“......”

蘇北一回頭,眸子震驚地望著南姬。

見到她的睫毛顫了一下,雖然依舊是披著那一件襤褸的白衫,但是眸子中卻是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你不必遷就於我的......”

蘇北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件自己的白衫,輕輕地披在了她的香肩之上。

誰知,話音落下,沒有聽到自己意料之中女子大為感動,一把摟住自己大叫情郎的場面。

姬南珏的眸子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是嗎,那我就不遷就了......”

“......”

蘇北一個踉蹌,臉色猛地一陣煞白,裝出一副要死的模樣,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