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挺有錢啊?一百兩也不給了。”

“......”

聞人平心美眸流轉,看著一臉憤懣的蘇北,一隻素手插在腰間,另一隻手指著蘇北的臉。

整個身體早就已經離開了被窩兒,長髮順滑的披散在身後,因為過於激動,那本來是緊緊裹住的長衫早已經向兩側開啟,露出了裡面的淺綠色半透明薄紗。

緊緊地貼在身上,將那對難以遮掩的巍巍宏偉的玉碗徹底暴漏在了蘇北的眼前。

只是——那張本是傾國傾城的容顏映在蘇北的眼睛中,滿臉的尖酸市儈味道。

蘇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留戀的看了最後一眼,而後不是很情願地轉了過去。

腦海中那一抹雪白揮之不去。

竟然沒穿?

——蘇北承認,只論風韻。

這麼多年所見過的人中,唯有聞人平心一人能將這種有些知性地嫵媚完美詮釋。

優雅中夾雜著慵懶,只看一眼便是能勾起心中最原始的那一抹的怦然心動。

這一點,單無瀾不行,單無闕不行,至於蕭若情......這種氣質更是差遠了。

而後又是撇了撇嘴,嘆了一口氣,幽幽道:

“哎,可惜長了張嘴......”

“......”

看到面前的蘇北和自己吵著吵著,而後便是莫名其妙的轉了過去,聞人平心蹙了蹙眉兒,眸子中有著絲絲不解之色。

就這?

自己功力還沒有發揮出來一半,這就認輸了?

隨後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姿勢柔美優雅,冷笑一聲:

“怎麼師弟,這就認輸了?”

蘇北保持鎮定之色,將腦海中的什麼碗,什麼團的飛速忘掉,而後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那個師姐,雖說師弟自幼在你身邊長大,但是如今也已經五百多歲了。”

“咱還是稍微注意一下儀態......”

“......”

聞人平心眨了眨秋水般的眸子,而後低下了頭。

——從這個角度根本看不見自己的腳。

隨後,一抹紅暈瞬間便是升騰了起來,再次將長衫重新裹好,輕咳一聲,若無其事道:

“儀態?呵,你哪塊我沒見過?”

“還害羞呢。”

“轉過來吧,我又不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