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這個不仗義的,看到心上人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蕭允:「兩個沒良心的,我可是為了給你們買花才被蟄的。」

一邊說一邊把花遞給了兩人。

又對著王卿瑤賣慘撒嬌:「夫君受傷了,娘子怎麼一點都不心疼?就知道笑笑笑……」

王卿瑤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輕輕在他鼻子上摸了摸,一摸他就叫,王卿瑤好不容易繃緊了臉皮又忍不住要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忍不住了,關切地問了前因後果。

蕭允就把事情說了。

王卿瑤來自現代,這種程度的傷在她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就是她自己,平時磕了碰了,哪兒劃了道小口子什麼的,她也從不放在心上。

不像古代的女子,追求什麼白玉無瑕,擦破點油皮就什麼藥都往身上擦,就怕留下傷疤。

所以蕭允被黃蜂蟄,還是已經處理了的情況,她的關心就顯得有些虛浮了。

暖房宴就他們四人。

馮江朵性格如此,來端京這麼長時間,她除了和忠勇公府的女眷關係好一些,旁的一個新朋友也沒有。

不過就算她願意和方圓、左雲她們說上幾句話,暖房宴這種請到家裡來的,對她來說親密的活動,她也是不願意邀請的。

府裡下人不多,備的一桌宴席也不復雜,都是些簡單的菜式。

四人喝酒聊天,說說笑笑,一晃天就黑了。

「該回家了。」

王卿瑤站了起來,蕭允伸手要去扶她,被她一手撥開了:「沒事,這點酒不算什麼,我酒量好得好。」

蕭允一怔,被她撥開的手慢慢收了回來。

「你知道方才我們喝的是什麼酒嗎?」

「什麼?」

「是玉髓。」

王卿瑤覺得這名字很耳熟,蹙眉想了想,沒想起來。

「玉髓怎麼了?」她問。

「沒什麼。」蕭允說,「就是道很有名的酒,我還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王卿瑤不甚在意地說。

蕭允沒有再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