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卿瑤冷笑,「既然我沒有死的打算,不知道那封遺書怎麼會出現在我房裡呢?而且衛側妃還能精準地預測到呢?」

大冬天的,衛側妃額上冒出了冷汗,唇上慘白無色。

老太妃驚嚇過後,聽了王卿瑤和衛側妃的一段對峙,心中也明白過來。

「衛側妃!」她怒道,「我好心讓你嫁進定安王府,你竟敢殘害王妃!」

「我沒有……」衛側妃心虛地狡辯,然而語氣已經不似之前那般中氣十足、義正言辭。

王卿瑤:「來人,去請邊孺人。」

衛側妃瞳孔猛然一縮,完了!

邊思月是小跑著過來的,還挺興奮,進了屋,給老太妃和蕭允、王卿瑤行了禮,就一股腦地把衛側妃怎麼找到她,怎麼給她洗腦,怎麼把毒藥和遺信交給她,要她怎麼害王卿瑤通通說了一遍。

說完,她長舒了一口氣,鄙夷地瞟了衛側妃一眼:「衛側妃,你以為我很想當什麼側妃嗎?呵……」

衛側妃難以置信地看著邊思月,原來從她找上邊思月開始,邊思月就把事情彙報給了王卿瑤。

邊思月從始至終都和王卿瑤是一夥的!

衛側妃不能理解。

正妻怎麼能和丈夫的愛妾和諧相處?

王卿瑤憐憫地看著她:「衛側妃,你以為你嫁進定安王府是真來做側妃的嗎?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了。你在王府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你在平平和安安的滿月宴上和衛雨見面的事,我們都一清二楚。」

衛側妃一臉震驚加恐懼,虧她自以為聰明,自以為計謀無雙,沒想到從她進府開始,就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她呆坐在地上,彷彿一個失了靈魂的木偶。

「衛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衛雲說不出話來。

蕭允:「來人,衛側妃意圖謀害定安王妃,押送去大理寺。」

王卿瑤微微蹙眉,她記得蕭允說過,大理寺卿似乎是衛家的姻親,就算有方正在,衛側妃有衛貴妃和衛雨護著,又有大理寺卿從中周旋,衛側妃大機率不會有事,頂多就是不做定安王府的側妃了。

還不如囚禁在王府,找個理由讓她「病逝」。

王卿瑤可不是聖母,既然衛家想弄死她,她就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