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楓只能任由她挑逗著。

“咳咳…咳咳…”突然沈妤初咳嗽了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還沒恢復好?”趙晨楓立刻收起那副吃味兒的嘴臉,扶著沈妤初,讓她躺在自己懷裡休息,撫摸著她的背脊。

“你這剛出院,就忙活工作,現在工作完成了,必須得讓莫瑾年那個傢伙好好給你放個假。”

看著老闆認真的樣子,宋明不由得揚了揚嘴角。

他跟了老闆好多年了,很少幾乎可以說沒有像現在這樣看到老闆維護一個女人,老闆三十一歲了,這些年不乏有一些與他交往的女人,她們不似沈妤初這般知感恩、明事理又自強不息,老闆也從未這麼放下身段去吃醋,並迎合她人的挑逗。

這次應該是找到了命中註定的人吧。

在一處路口,剛轉彎,沈妤初就透過車窗看到正在爭吵的兩個人。

男的低著頭,乞求般的拉著那個女人的手,而那女人氣急敗壞的罵著並拍打男人的手臂,而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繆槿汐和程君暢。

這種場面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路人頻頻回頭吃瓜,沈妤初也顧不得去想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拍了幾下趙晨楓,“快快快,找個地兒停車。”

“停車。”

宋明在不遠處的廣場找到停車位。

沈妤初利索地跑出去,直奔那兩人的方向,快走近時她停住了。

“我說了,我們早就結束了,你別煩我!”繆槿汐試圖掙脫男人的拉扯,話語裡充滿無奈和煩躁。

男人不捨的哀求著:“槿汐,到底怎麼了?我們一直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提分手?”

繆槿汐毫不留情,用惡劣的語氣說道:“第一,我不喜歡夜 場 男,第二,你的家庭這樣,只會拖累我。”

程君暢的心裡經受了萬箭穿心般的打擊,無力的垂下手臂,滔滔不絕的淚水奪眶而出,眼看著繆槿汐的背影模糊在了視野中,上了一輛計程車。

沈妤初這才從側邊的路上奔跑過來,風帶著一股股熱氣吹的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再加上夏天的陽光太灼人,她用手擋住照過來的陽光,皺著眉頭將汗流夾背的程君暢拉到了路邊的樹蔭下。

“你們倆什麼情況啊?”沈妤初怎麼也想不到這倆人是怎麼扯上關係的,一個是天天跟著大老闆東奔西走,為大老闆做事的人,一個是天天為了掙錢輾轉於各種雜役工作間的人,怎麼說都碰不上面的。

程君暢眼含熱淚,顫抖著厚渾的聲音說了一句讓沈妤初大為震驚的話——“她就是涼汐。”

沈妤初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

涼汐是那個酒吧的“鎮吧之寶”,人稱面具公主,因為她從來都戴著面具示人,憑著妖嬈的身姿和性感嫵媚的聲音引得無數人的瘋狂。

經常有人一擲千金,求得與涼汐一夜纏綿,但奇怪的是,她的服務從來都是在一間漆黑的小屋子裡進行,無論誰都沒有見過她真正的樣子,幹是就有了“為睹其芳容,願千金一擲”的佳話。

許多人不滿涼汐這樣的神秘,硬是要看到涼汐的臉,最後都會落得人財兩空的下場,聽說都是被酒吧老闆給坑的,但酒吧的老闆King卻並不會受到制裁和敵對,因為那些人不敢也不能與之抗衡。

酒吧的老闆也是非常神秘的,而且在酒吧裡制訂了很嚴格卻又人性化的規則,許多在那裡工作的男男女女只要不想做那種事情,就沒人能逼迫的了他們。

還記得最早一次騷擾沈妤初的那人,似乎再沒出現過,八成也是老闆做了什麼手腳。

雖然這些事情細思極恐,但是隻要不犯事兒,不刻意觸犯酒吧裡的規則,那麼酒吧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保護他們的場所。

難怪,很多來這裡工作的人,都工作的頗為安逸。

程君暢很喜歡涼汐,他曾經甚至說過:“如果能一睹涼汐芳容,即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