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中毒,沒有內臟損傷,一切指標正常,肩頸部沒看到任何手術切口,從醫學上無法解釋一夜之間雙頭變單頭的原因。”一名醫學專家向專案組進行了彙報。

“臥室房間有監控嗎?”專案組領導詢問具體辦案的糾查。

“沒有,孫家只客廳裡有監控,已經檢視過了,昨晚兄弟二人進入臥室的時候還是兩個頭,而且有說有笑。”

“夜裡兩人再也沒有離開過臥室?”

“是的。”

“現場有血跡嗎?”

“只床上有少量血跡,其他地方用試劑測試暫時沒有發現。”

“臥室有衛生間嗎?”

“有。”

“向上面申請人手,抽取化糞池尋找殘骸……”

“隊長,有電話,是市局打過來的。”一名女糾查拿著手機跑了過來。

“喂?我正在查一件蹊蹺的腦袋失蹤案……什麼?就是這個案?不查了?為什麼啊?啊……那……好的!好的!”隊長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

某實驗室。

“十七年前的鬼胎實驗,十名受試者,孫尼可以說是最後一位倖存者,今天終於也去了,這場實驗算是徹底失敗了。”一名中年男子看著面前的檔案感嘆。

“鄭老師不必遺憾,實驗早就失敗了,孫尼當初倖存下來也只是一個失敗的案例,並沒有納入我們的重點研究專案。”中年男子身邊的中年女子開口安慰了幾句。

“你通知鶴市市局那邊讓他們終止調查了嗎?”被稱為鄭老師的中年男子問。

“通知了,從省裡直接下達的指令。鄭老師,這樣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十七年前的實驗是高度機密,所有涉事人員都簽署了保密協議,能有什麼問題?”

“我是說,孫尼突然失蹤的事,從醫學上解釋不通啊!我們不應該調查清楚原因嗎?”中年婦女問。

“沒什麼解釋不通的,孫尼他們十個實驗品本來就是被強行植入的鬼胎。當初其他九個鬼胎全部奪舍成功,唯獨孫尼奪舍失敗,沒想到它強行讓胎兒多長出一個腦袋,成為了一個變異雙頭體存活了下來。

“其他奪舍成功的鬼胎最多隻存活了十一年,它活了十七年,遠超出了鬼胎的平均壽命,它壽數到了之後,魂體消散,由魂體強行變異出的腦袋一起消失倒也正常。”鄭老師解釋。

“可其他實驗體並沒有發生頭顱、肢體突然消失的現象啊……”中年女子提醒。

“鬼胎本來就是未知事物,發生一些未知現象都是可以理解的。那場鬼胎實驗不會再有後續的研究計劃了。”鄭老師搖了搖頭。

“好吧,所有檔案我都會進行清理。”中年女子點了點頭。

“善後工作你跟進一下,別出什麼岔子。”

“會的,讓那孩子在醫院住一週時間,給他肩頭留一道手術疤口,對外宣稱他弟弟因不良生活習慣導致腦梗死亡,被迫進行了切除手術……”中年女子複述了先前商量好的善後工作內容。

“嗯嗯,引起的後續關注越少越好,把我們的通稿發給他們,網路上一旦出現相關新聞要立刻降低熱度,所有報道必須契合我們的通稿內容,否則不予稽核透過……”

“知道了。”

“讓孫索那孩子,迴歸他原本應該擁有的正常生活吧!”